不知道為啥現代那些貴族人士還那麼喜歡。好吧,她就是一隻討厭運動的懶惰米蟲,以後堅決堅決不再騎馬了!
見自己身上手上都沾了他的血,她嫌惡的走到溪邊洗了手,想起自己還在易容著,反正四下無人,便取了面具,恢復自己的本來相貌,又就著清涼的溪水洗了把臉,這才覺得清爽舒服些。
“呃……”躺在不遠處那人呻吟了一聲。
“你還沒死啊?”寶珠走上前去,踢了他一腳,“你自己死也就罷了,還拖著我墊背!”
“嗯……”那人被她踢了,咬著牙悶哼了一聲,“……對不起,是在下連累了姑娘。”
“唉……算我倒黴啦。”她擺擺手。見他忍著疼也不喊痛,倒是個硬漢,又給她道歉了,那她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算了。
“喂,你覺得你還可以再搶救一下嗎?”她上下打量著他。他倒是長得眉清目秀的,有著江南人精緻秀氣的五官,倒有兩分像女兒家。若不是見他施展武功、劍法精妙,一定會被人認為不過是個風流儒雅的江南才子而已。而此時他的臉色蒼白如紙,白衣上血跡斑斑,臂上還插著一支箭,看來傷勢不輕。
“我腰間……有金創藥。”他虛弱的說道。
“哦。”寶珠在他腰間小袋裡摸了摸,果然有個小瓷瓶,便拿出來問道,“是這個嗎?”
“嗯。”他哼了一聲。
“那我要脫你衣服囉。”她伸手去解他的衣襟。
“不……不是這樣。”傷口上的血和他的衣裳粘在一起,被寶珠一拉,他的傷口抽痛,又是疼得咬牙,“用刀割開。”
“哦……不好意思。”她抱歉的吐吐舌,在他小袋裡摸了一把小刀出來,小心的割開他的衣服,只見小四刺的傷口是好大一條口子,她便用手帕沾了溪水,輕輕給他擦洗了傷口上的汙血,然後把小瓶裡藥粉小心的敷了上去。
“……謝謝。”他嘆了一聲。“還有這箭,你試試能拔麼?”
“啊?那會不會很痛?!”她驚道。
“嗯哼。”他哼了一聲,想了想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等會拔出來時,還勞煩姑娘立即幫我按住傷口。”
“嗯,好。”她點點頭。
他便摸索著從地上找了一截樹枝,橫咬在嘴裡,沒受傷的那隻手握著箭身,對她點了點頭。
“……嗯。”她心裡一陣緊張,攥緊了手上的帕子。
“啊……呃……”他心一橫,迅速的把箭拔了出來,一陣鮮血噴湧而出,寶珠連忙用帕子按住了。
“可以了。”好一會他才緩過氣來,虛弱的說道。他嘴唇發白,疼得冷汗大滴大滴的流下來。
“……哦。”她取開沾滿血的帕子,給他的傷口撒上了藥。
想起電視劇上的橋段,便又從衣服下襬撕了兩條布條,給他肩上和臂上的傷口包紮好了。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他見她如此盡心,忍著疼對她微微一笑,“若郭某能逃過此劫,他日必結草銜環以報。”
“唉,別說這些啦。我救你又不是要你報答。”她揮揮手,想了想又眯著眼問道,“對了,你們是什麼人啊?為什麼會和那個貪官搞在一起?”
若是和那貪官蛇鼠一窩,她豈不是救錯人了,早知由著他死掉算了。她心裡有些悔意,後悔沒問清楚再救人。
“……只怪我們與虎謀皮,自取其辱。此次,是我太大意。”見她有些戒備之意,他苦笑一聲,“姑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我也不想瞞你,我是天地會郭賢玉。”
“郭賢玉?!”寶珠驚叫一聲,“就是那個、那個……郭舵主?”
張培秀他們等待的、然後被她冒充的郭賢玉?!天啊,這下李鬼見著李逵了。
不過這郭賢玉武藝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