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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小,憑什麼叫你師姐啊?!”

“輩分從來不是以年齡來排的,我比你入門早,你就得叫我師姐,知道麼?姓孟的。”

“你怎麼不叫我名字?”

“還想讓我上當?你佔人便宜充大輩兒上癮了吧?”

“哼,等仙劍大會拜師之後我一定要把這個坐實了,咱們走著瞧!”

轉眼白子畫與花千骨已經成婚三個多月了,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般寧靜。每日兩人卯時便起床,先打坐運功然後白子畫教花千骨練劍或法術,如有要事商議白子畫辰時便離開絕情殿去長留殿議事。幽若一般巳時過來,白子畫若在他便自己練劍或打坐,偶爾去找儒尊下棋,他把時間儘量留給花千骨和幽若。花千骨指導幽若練功已經頗有了白子畫的風範,她負手立在一邊看著幽若舞劍,不對的地方她也會親自去糾正,然後不忘補上一句:“今天這招練一百遍再離開!”白天兩人幾乎都一起渡過,或讀書或一起探討調香或刺繡,花千骨把白子畫的每條手帕都在一角用白色絲線繡上了一朵小小精緻的花。亥時花千骨準時做晚飯,等白子畫回來一起吃飯,白子畫無事或回來早的時候有時也偶爾和她一起動手做飯,花千骨早已修得仙身,現在乾脆隨了白子畫的習慣,每日只吃一餐,幽若有時留下來和夫妻兩一起吃完再離去,笙簫默也時不常跑過來蹭飯。

晚飯後基本上便是夫妻倆的時間了,兩人或看書繪畫或撫琴弄音,或依偎著在露風石上看星空。兩人夜間情動白子畫也不再刻意壓抑自己,而是遵循本心,情到深處順其自然,也算循道法自然之理。花千骨絕大部分時間對白子畫還是言聽計從的,她覺得和以前師徒在絕情殿不同的是,她好像越來越不怕師父了。或許是因為她失憶期間師父就平等待她,或許是因為有了身體上肌膚相親的緣故,偶爾生氣的時候她甚至會對他直呼其名。不過花千骨覺得這樣也挺好,夫妻之間麼就是要互敬互愛的,當以掌門夫人出席各種宴請的時候,她和白子畫更是平起平坐,但是長留內部的重大事件她還是站在弟子佇列裡。兩人在生活中也不停的在夫妻…師徒關係轉換中磨合著。

臨近龍年的新年了,很多長留的弟子陸續告假離開,或回家團聚或走親訪友,留守的要不就是家就在長留——比如雙尊和九閣長老們,要不就是沒什麼家人或親人可投靠的弟子——比如火夕,舞青蘿,也有自願偏要留在長留的——比如幽若,花千骨早早就給她放假讓她迴天山看望父母家人,結果她非說要在長留過完除夕再回去,免得除夕挨個給長輩們磕頭,磕得腦門都腫了。

今年人間下了好大的雪,除了絕情殿貪婪殿和銷魂殿所在的這幾個小島,連長留山上都銀裝素裹。這日早上,從絕情殿上望過去,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近處是層層疊疊的白色雲海,遠處是積玉堆瓊,冰封疊嶂。從那七彩的巍峨大殿中走出一個人,頭戴銀絲高冠,墨髮傾瀉披散在他的肩上,精雕玉琢的五官沒有一絲表情,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加上清冷出塵的氣質,與背後的白色世界似乎融為了一體,此人正是準備去長留大殿的白子畫。突然一陣宮鈴清響,一個嬌小的人影奔了過來,玉潤光潔圓圓的小臉上一雙靈動的黑眸閃著光彩,來人正是花千骨,她早已不復妖神時期的妖豔瑰麗,清純秀麗的面龐上卻依舊有著動人心魄的嫵媚。

花千骨扯住了白子畫的袖子:“師父,我今日可以和幽若下山一趟麼?這不是馬上就要過年了麼?趕集的人多,我想去置辦些年貨好不好?”“為何不去內務閣?”“師父你又不是不知道,內務閣每年都是那些東西,既不好看也不新奇。我和幽若就去最近的鎮子,我保證很快就回來,好不好呀?”花千骨邊說邊搖著白子畫的袖子撒嬌。“好吧,那你小心些。”終究是抵不住小徒兒撒嬌,白子畫點頭應允。“太好了!”花千骨歡呼雀躍,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