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一看,竟然是七殺殿的藍宇。有點意外,揮手開啟了結界讓他進來,藍宇‘撲通’跪在了白子畫面前:“尊上,我們實在沒辦法了,單護法讓我來求助於您。”花千骨聽到動靜也出來了:“發生什麼事了?難道是殺姐姐?”藍宇看著花千骨點了點頭:“最近這段時間聖君性情大變,暴躁易怒,動輒下狠手傷手下徒眾。”白子畫冷冷的說:“殺阡陌本就性格乖張,濫殺手下的事情以前不是沒做過。”
藍宇說:“可是聖君以前傷手下也只是一個兩個,今次發起狂來動輒出手打死十幾甚至幾十個徒眾,除了單護法沒人敢接近他,七殺殿已經有上百人橫死,現在人人自危!而且前幾日不知他想起什麼突然跑到了人界,已經連滅了至少三個小鎮的人口,殺死了上千人。現在情況已經愈演愈烈了,單護法都快控制不了他了。”花千骨不可置信的張大嘴:“殺姐姐?不!不會的!”白子畫聞言皺起了眉,目中精光一閃:“竟然已經殺死了上千人?”
藍宇點了點頭接著說:“而且最不對勁兒的是聖君如今不愛美了。”花千骨一聽此言眼睛瞪得老大,突然想起什麼,說道:“師父,殺姐姐這個情形似乎和當年的朗哥哥性情大變差不多。”白子畫也是面色一變,頗為嚴肅的問:“你們聖君每日飲食都是誰給準備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得問單護法。”白子畫和花千骨對視了一眼,道:“我們現在就跟你去七殺殿。”便給笙簫默傳音告知他,白子畫一行三人一起御劍往七殺殿趕去。
七殺殿大殿內,殺阡陌頭髮亂蓬蓬的,他穿的不是華服美袍而是單春秋的黑灰色短打,還因為不太合身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他雙瞳赤紅,覺得頭痛欲裂,睜眼看著周圍的魔徒們漸漸的覺得他們面目猙獰起來,心裡似乎有一個聲音在說著:“他們都該死,殺了他們!”殿內的十幾個魔徒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裡候著,只見殺阡陌紅著眼睛一步步向他們走近,突然間雙手捂著腦袋蹲了下來。“聖君,你怎麼了?”一個膽大的魔徒上去關心的問,殺阡陌卻募然出手擊向他的前心,聲如敗革,那魔徒軟軟的倒了下去已然氣絕,他胸前的骨骼盡碎,前胸凹了進去。其他魔徒一見,知道殺阡陌又犯了病,扭頭撒丫子就跑,殺阡陌怒目圓睜,凌空一掌掃了過去,藍色光印籠罩中的七八個魔徒倒地身亡。
單春秋聽到動靜疾步趕了過來,口裡焦急地叫著:“聖君,聖君。” 蒹葭穿著一身綠色衣裙也跑到大殿門口縮著肩探頭往裡面張望,滿臉神情複雜。殺阡陌面目扭曲著雙手捂著頭,突然看見兩三個試圖往外跑的魔徒,待要揮掌卻被單春秋一把抱住了。他掙扎了兩下,無奈單春秋把他鉗制得死死的,殺阡陌咬了下嘴唇全身運起真氣“噗”的一聲將單春秋彈飛了出去摔在地上。
單春秋吐了一口血,捂著胸在殺阡陌身後悄悄爬起身來,手掌結印就要拍向殺阡陌後背的昏睡穴,卻不料殺阡陌紅色瞳光一閃,突然側身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好啊,原來是你多次在背後暗算於我,今天我就新仇舊怨一起算!”說罷他左掌結了個藍色光印就要拍向單春秋的天靈蓋,募然間覺得後背似有一陣冷風吹過,殺阡陌手上的力道竟然全被卸了,緊接著穴道被點全身動彈不得,他的手掌停在了離單春秋頭頂兩寸的地方。
單春秋本以為吾命休矣,打算閉著眼睛等死,等了會兒不見他的掌拍下來,睜開眼看見白子畫、藍宇和花千骨,面上激動起來,幾乎哀求的語氣:“尊上,請救救聖君吧。”白子畫出手在殺阡陌背心連點了幾下,把他扶坐了下來,先探了他的脈象,接著雙掌抵著他的背心運起功來。單春秋也盤腿坐在地上自己療傷,花千骨和藍宇一直靜靜的守在旁邊,半個時辰過去了,殺阡陌和白子畫頭頂都嗞嗞的冒起了白煙,過了一會兒殺阡陌輕輕呻//吟了一聲,吐了一口黑色的汁液出來。白子畫收了掌,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