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沒有了。”花千骨皺著眉道:“難道是有人衝著憫生劍而來?這件事有點蹊蹺,對了,清揚長老還在外面等著呢,你現在感覺如何,能走路麼?”雲隱站了起來道:“感覺頭很暈,功力似被藥物壓制住了,只恢復了一兩成,無妨,我扶著可以慢慢走。”兩人慢慢往外走著,雲隱感慨:“千骨啊,沒想到事隔多年,你又一次在這裡救了我的命,好像做夢一樣。”“雲隱師兄,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問不當問。”“但問無妨。”“那個安然到底是什麼人?為何他長得和你有些像呢?”
雲隱沉默了一會兒道:“千骨,看來你也有所懷疑了,不錯——他就是雲翳的轉世,他現在的模樣和我這個歲數的時候一模一樣。”“真的是雲翳的轉世?”“嗯,他沒有前世的記憶,現在這世又父母雙亡,所以我決定收他為徒,好好教導他,清風清揚兩位長老都曾極力反對。哎!”花千骨笑著安慰:“雲隱師兄,我支援你!因為我相信‘人之初,性本善’,以前雲翳之所以走上邪路也是因為經歷了很多不好的事情。既然他已從頭開始做人,我相信他一定能成為和師兄一樣宅心仁厚,重情重義之人。”“千骨,謝謝你。”兩人一前一後慢慢走出了密室。
花千骨先從密道里出來,叫了聲:“清揚長老,我找到雲隱師兄了。”看到旁邊的安然有點疑惑,安然自己解釋:“花師叔,我是起夜看到師父廂房的燈是亮的就過來看一看。”接著看到出來的雲隱,安然過去扶他,興奮的喊:“師父,你沒事吧?”“我無甚大礙,運運功就好。”雲隱說著便自行坐下運功,安然站到了‘清揚’身邊。花千骨出來之後聞到屋裡有點淡淡的檀香的味道,不知覺得哪裡不對勁,冷風吹了進來,她有點奇怪:“剛才好像窗子是關著的,為什麼現在開啟了?”
從花千骨出來後,‘清揚’一直定定的看著她,此時悄無聲息的湊近了她,全部功力運於右掌就對著花千骨的天靈蓋拍了下去。花千骨猝不及防,感覺到掌風時已經來不及躲閃,千鈞一髮之際,‘清揚’旁邊的安然似吃了一驚,突然出手推了他一把,‘清揚’的手掌一偏,掌力拍在了花千骨的肩頭。花千骨摔到地上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雲隱一驚,一躍而起擋在花千骨身前向‘清揚’揮出一掌怒喝:“師伯,你做什麼?”‘清揚’胸部中了一掌,滿臉慌張的後退了一步,他不知雲隱恢復到什麼程度了,不敢再貿然出手,左右看了看突然拎起了安然往外就跑了出去。“安然——”雲隱追出了兩步摔倒在地,他元氣本未恢復,剛剛用了全部力量去阻止‘清揚’再傷花千骨,此時已油盡燈枯。“這是怎麼回事?”受傷倒地的花千骨保持著一絲清明,理不清頭緒,也沒有力氣站起來,“師父。”似乎聽到幽若的喊聲,她頭一歪昏了過去。
此時的長留山絕情殿內,正專心雕刻的白子畫不知為何手突然一抖,尖細的刀鋒直接刺入他的手指,鮮血流了出來滴在那潔白的寒岫玉上,顯得那麼觸目驚心。白子畫連忙用手絹把玉細細擦拭乾淨了,然後再去擦拭手指,過一會兒之後一片金光閃過,手指上的傷口自動癒合了。白子畫輕扯唇角:“不傷不滅,小骨,謝謝你。”站起身來,望著夜空思念如潮:“小骨,你那裡如何了?不知何時能回來?”
蜀山的山道上,‘清揚’與安然一起走著,‘清揚’氣急敗壞的質問:“雲翳,你幹嘛推我,本來可以殺了花千骨那賤人的。”安然說道:“你只是跟我說要收拾她,誰想到你是要殺她啊?!早知道我就不幫你了。”
“為何殺她不得?”
“霓漫天,你忘了主人怎麼說的?他說咱們怎麼折騰都行,但是必須留著花千骨的命。”
“哼,為什麼?難道,難道他是想用花千骨要挾誰?白子畫?殺阡陌還是蜀國皇帝?反正他們都對那賤人青睞有加。”
“主人對人界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