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不覺之中輸給自己。她仔細看了看那弟子,配戴宮鈴住在南殿,很有可能和幽若是一個組別。
“師父,要現在揭穿他麼?”“不必,現在揭穿無憑無據他未必會認。”“那你的意思是,讓他在仙劍大會上露出馬腳?”白子畫點了點頭,花千骨發愁,這樣一來得多提前堤防他,可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呢?正琢磨著,房門外傳來敲門聲:“請問是劉文鄴劉公子麼?”那個練禁術的弟子馬上停止了咒語,起身開門,“劉文鄴,記住了。”花千骨暗道。
只見一個在長留負責掃灑打雜的弟子走了進來,手裡拿著個小藥瓶:“劉公子,這是您要的四顆赤金丹,每次吃一顆可以提高兩成功力,維持一個時辰。二十兩一顆,一共八十兩。”劉文鄴拿過藥瓶,給了他一張銀票,掃灑弟子千恩萬謝的走了。花千骨問道:“師父,不抓住那個掃灑弟子麼?”“掃灑打雜弟子眾多,從他們那裡是杜絕不完的,沒人買就自然沒人賣了。”“師父的意思是——教育弟子們不去買?不過這個劉文鄴也真是,又練了禁術又買了丹藥,看來是勢在必得。”長留掃灑打雜的弟子一般仙姿不太好,大部分人連仙身都不是,就練練基本功法和劍術,水平也不高,所以從來也不參加仙劍大會,腦子活絡的經常會想些賺錢門路,給了某些鑽營的人可乘之機。
接著他們又觀微到了弟子們練劍的小廣場上,看來正是休息時間,弟子們三五成群湊在一起聊著天。“我好希望這次能拜到師父啊,前兩次仙劍大會都沒拜到。”一個女弟子在那裡抱怨,只見是五六個女弟子圍在一起,大都戴著宮鈴,應該是和幽若一個級別的。“你想拜誰?”“這還用說麼?當然是風華冠絕天下,姿容蓋世的尊上咯。”“尊上你就別想了,只收他夫人一個徒弟。”這個女弟子依然滿臉痴戀:“那天他就這樣從我身邊走過,清風襲香,步步生蓮,我覺得我簡直都不會呼吸了,只要能在他身邊,哪怕給他打掃屋子打雜我都願意。”“哈哈,容兒你真的是失心瘋了,連屋子裡也全都是尊上的畫像。”花千骨狠狠瞪了白子畫一眼,白子畫無語扶額:“與我何干?”伸手欲轉換畫面,卻被花千骨捉住他的手:“聽聽她們還說些什麼。”她知道女孩子們比較八卦。
觀微映象裡又傳出一個沉靜的女子聲音:“尊上和他夫人那麼轟轟烈烈的感情你們就別想再橫插一腳了,前世今生的情緣不提,尊上夫人為尊上做的那些事你們哪一個能做一樣?”花千骨聽得連連點頭:“可算有一個明白的人了。”
“要我說呢,照以前尊上斷情絕欲,那是萬萬不可能的,現在他既然娶了夫人,會不會也有可能再娶妾呢?仙界好多地位高的人都有個三妻四妾很正常啊。”
“可是怎麼有機會接近尊上呢?”
“哎,尊上和他夫人不就是從師徒開始的?日久生情的?”
“可是尊上又不收徒。”
“可以拜尊上夫人為師啊?倒時不就有接近尊上的機會了?”
“對啊!還是靈兒聰明。”
花千骨聞言舉起粉拳輕輕打了白子畫胸膛兩下,怒道:“女弟子我也不會收!”這時,那個沉穩的聲音幽幽的說:“你們別做夢了,尊上夫人現在還是宮鈴級別,沒有收徒資格,幽若那是尊上代收的特例。”弟子們頓時沒了聲音,花千骨和白子畫默默對視,兩人全都嘴角微抽,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要我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