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估計他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吧。”冷漠的臉上挑起一絲自嘲。
蒹葭忽然感覺到些許暖意,這才注意到原來白子畫在發功給身邊人溫暖,他和她的周圍有淡淡的金光環繞流轉。棉氅只搭著白子畫的半個肩膀,幾乎整個都裹在花千骨的身上,此時的花千骨呼吸均勻,窩在他的懷裡,臉上泛著微微紅暈,看起來睡得很舒服。她很美,長長的睫毛,柳葉般英挺秀氣的眉毛,那一頭濃密烏黑漂亮的頭髮。頭髮,她做夢都想有這樣一頭秀髮,看著她垂在棉氅上的秀髮,忍不住緩緩伸出手想去摸一摸,卻輕觸到柔軟的結界。蒹葭縮回手,嘆了口氣,終不願也不敢打擾他們,轉身回了房間。
天大亮了,白子畫解開禿鷲的束縛,那大鳥似乎是怕了他了,躲他遠遠的,嗷嗷發出了幾聲響亮的鳴叫,蒹葭走出屋仔細檢視了一番,見它沒有受傷,拍了拍它說道:“小小,你去玩吧。”那禿鷲看看蒹葭又看了看白子畫卻不肯走,又嗷嗷叫了幾聲,依舊在院子裡蹲著,蒹葭衝著它說道:“好吧,隨你。”這時花千骨把做好的早飯端到院裡的桌上,泡好一壺茶,好奇地問:“蒹葭師姐,它的名字叫小小?”“對,我撿到它的時候它很小,也就有巴掌大。”“師父,蒹葭師姐,吃早飯咯。”花千骨張羅著,意料中的,白子畫回答說不吃。
“蒹葭師姐,咱兩吃吧,我用昨天廚子們用剩下的菜和米煮了些菜粥,嚐嚐吧,還有饅頭。”臉上劃過一絲詫異,蒹葭沒有說話,花千骨自己先大口吃了起來,要不是就乎蒹葭,她也可以不吃的。看著花千骨吃的起勁兒,蒹葭猶猶豫豫的拿起饅頭吃了起來。正吃著,忽然遠處傳來一陣人聲:“應該是這邊,我剛才聽到小小的叫聲了。”“那邊好像有人。”五六個著裝整齊的太白門弟子進入院內:“蒹葭師姐,那個是——花千骨?”再一轉眼看到白子畫,幾人齊刷刷倒地行禮:“拜見尊上。”見到這些不速之客,白子畫微蹙了蹙眉,波瀾不驚的道:“起來吧,靜安大師是否在附近?”昨夜青燕劍飛來他就開始懷疑靜安可能會在附近。“弟子已給師父傳音,她很快就到。”聽聞此言,蒹葭面色一變,起身要走向小小,白子畫冷冷掃了她一眼,蒹葭便乖乖的坐了回來,面上很快又變回了冷漠。
過了一會兒,果然又有七八個人走了過來,為首那人道姑打扮,手裡抱著一柄拂塵,身後還有幾名太白門的弟子。白子畫迎了上去,兩人拱手為禮,簡單寒暄了一番,白子畫眼神示意花千骨過來:“小骨,見過靜安大師。”花千骨恭恭敬敬的行了個躬身禮:“弟子花千骨見過靜安大師。”靜安看相貌四十多歲年紀,面板白皙,面容清秀,給人的感覺很恬淡舒服,她溫柔一笑:“千骨不必多禮。”
這時昨晚來看婚禮的幾個膽大的花蓮村村民悄悄湊近來看熱鬧,見到這些打扮整齊劃一的太白弟子們和在地上的大鳥和蒹葭,驚叫了起來:“他們是神仙啊?那個妖怪被抓住了!被抓住了!”太白弟子們瞪了他們幾眼,幾人嚇得一溜煙跑散了。白子畫見狀揮手佈下了層結界,凡人只能看到景緻但是看不到人,更無法接近。
白子畫和靜安在一張空桌邊坐了下去,花千骨給二人斟上茶後便和其他那十幾個太白弟子圍著他們站了一圈,花千骨見其中以女弟子居多,有人喊靜安師父,也有喊她師祖的,轉頭見蒹葭還在原來那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