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這時一陣人聲,巡視的弟子們發現了情況跑了進來,喊著“掌門”把雲隱扶了起來,雲隱情況要好一些,似乎又緩過來點兒勁兒說道:“是清揚師伯傷了千骨,還擄走了安然,估計囚禁我也是他做的。想來他一直對我做掌門心存不滿,又對我收安然為徒心有芥蒂。千骨,只是他為何要傷你呢?難道是記恨你當年讓他輸了比試出醜?可是,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
花千骨暗想:“清揚要殺我,在那之前也有機會啊?而且他如若對我有意見,為何之前一點端倪也沒有呢?他又為何要囚禁雲隱師兄?”雲隱看到花千骨臉色蒼白,嘴唇毫無血色,想是傷的不輕,吩咐弟子拿了些丹藥給幽若:“千骨,你先回房好好療傷,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雲舒,在千骨的房間外面派幾個身手好的弟子輪值把守,每天十二個時辰不許斷人。”他是怕花千骨再有什麼差錯。
花千骨則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在花蓮村受了輕傷,白子畫當時滿身殺氣寒氣逼人的駭人模樣:“如果讓師父知道自己差點死了還受了這麼重的傷,不知道得擔心成什麼樣子?”她柔弱的說:“雲隱師兄,小骨求你一件事,不要把我受傷的訊息傳出去,千萬別讓我師父知道此事。”“千骨,你受傷我和蜀山本都有責任,雲隱不怕尊上責怪。”“不光這個,我也是怕師父擔心,小骨性命無礙,將養些時日就好。雲隱師兄,我求求你。”雲隱看著花千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蒙著一層水霧,一副我見猶憐的弱弱模樣,最終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轉日早上雲隱已自行逼出了體內餘毒,基本恢復如常。安排好了派內事物之後他來到花千骨的廂房,幽若正在服侍花千骨喝藥,花千骨也恢復了些力氣:“雲隱師兄,我已好些了,你怎麼樣了?”“千骨,我已無礙。今日我已經讓弟子們畫下了清揚和安然的畫像,送往各大門派,請他們注意如若發現他們的行蹤馬上通知我。還有,我已修書一封給尊上,言明你救我的事情——”見花千骨突然緊張的樣子馬上安慰道:“放心,我沒有說你受傷的事情,信裡說我自己傷勢未愈,派內有太多積壓的事務,得勞煩你幫我處理幾日。”花千骨這才放鬆了下來:“如此便好,謝謝師兄。”“千骨,我已經查了,安然現在還活著,奇怪的是清揚長老的驗生石不見了。”
“安然無恙就好。雲隱師兄,你可知有什麼方法可以不讓別人觀微到?”“千骨,蜀山都布有結界,你還有何顧慮?”“師兄,不瞞你說,以我師父的修為恐怕蜀山結界薄弱的時候他依然可以突破結界觀微到,我有點怕……”雲隱低頭想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千骨,你等一下啊。”說完就快步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個木頭珠子樣的東西說道:“千骨,這是我師父留下來的,叫做避靈珠,據說是用上古的鈍木製成,你把它帶在身上,它不僅可以遮住你的所有氣息,也能防止別人對你觀微和傳音,方圓一丈距離,連你身邊的人都可以遮住。”花千骨接過來驚奇極了:“太好了,竟然還有這種東西。多謝師兄,那先借我用些時日。”
張家嶺的凌雲峰上的秋彤山莊內,一間無人的房間裡‘清揚’給自己和安然顯出了身形:“雲翳,我帶著你隱身跟著那個張瑞秋和小豆子兩天了,你有什麼頭緒沒有?”安然眨了眨眼睛:“有頭緒了,他們白天主要在那個文德書院裡,晚上才回這裡。那個叫小豆子的與我年紀相仿,從他那裡入手會比較容易。不過我不能穿這身蜀山弟子的衣服,得換套普通平民的,這幾日我就假裝迷路求借宿來接近他們。”
“那我呢?”“你去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