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帶春意,毫不遮掩。
江倩倩皺了皺眉頭,道:“春月,什麼好事,讓你開心成這樣?”
楚春月一笑,說:“沒什麼,做成了一筆大單子。”
江倩倩便不再多問,點了點頭。
可楚秋月卻曉得,事情可沒有這麼簡單,滿腹心事的吃了飯,就去找楚春月,楚春月正坐在池塘邊哼歌,楚秋月細細一聽,似乎是什麼“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楚秋月一哆嗦,無奈上前:“阿姐。”
楚春月聽得有人來了,趕緊住了嘴,回頭道:“咦,秋月,你怎麼來了?”
“阿姐,你莫瞞著我,我昨日早晨去找你的時候,聽見你和周公子的對話了。”楚秋月開門見山的道。
楚春月一愣,臉上紅了紅,說:“……怎麼啦。”
楚秋月氣道:“什麼怎麼啦,阿姐,周公子是怎樣的人,大堂姐和流霜可都是告訴你了的,你怎的還去跟他說話?我看你樣子,懷疑你今天根本沒去店裡——你該不會去和周公子單獨見面了吧?”
楚春月一驚,道:“你可別亂說!”
“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楚秋月不依不饒的問。
楚春月眼珠子亂轉,說:“是。”
楚秋月坐在她身邊:“我就知道。阿姐,你幹什麼和他出去?他名聲這麼不好,難道你就不怕吃虧?”
楚春月心想,我還嫌他今天太本分了呢,連我手都不敢碰,道:“傳言這種事情,實在不可信。我今天和他出去,知道他是非常老實的人,我特意暗示他,他還不敢靠近,連抱我都不敢。縮手縮腳的。”
楚秋月一聽,這個楚春月,還真是……!
於是到:“阿姐,你好歹也是個女孩子呀,怎麼可以故意讓別人抱你?這算什麼!”
楚春月不耐煩道:“迂腐!你不知道嗎,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
“這個道理我聽都沒聽過,我也不想知道。阿姐,我不曉得你哪裡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理論,但是你自己心裡也知道你做的不對,不是嗎?”楚秋月質問楚春月,“否則剛剛娘問你去哪兒的時候,你就不會撒謊。既然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做錯了,為什麼不改正呢?”
楚春月笑了笑,說:“我做錯了?我可沒做錯。我不說,只是怕他們受不了,然後又叫人拿戒尺打我。”
楚秋月怒道:“阿姐,你什麼意思,你還記恨上了?上次那件事,小晨的死,你敢說你是對的?你敢說你不該被打嗎?”
楚春月一哽,說:“什麼嘛,應該是素質教育,知道嗎?體罰什麼的,最不應該了!”
連素質教育都被楚春月汙衊城這樣,楚秋月真是哭笑不得,的確不該體罰,可是問題是,哪個學生可以做出害死人這樣的事情啊?如果真的做了,那就不是體罰的問題了吧?而是交給法律制裁!
楚連平和江倩倩千辛萬苦壓下這件事,也好在兩人原本對下人就好,小晨親人才肯息事寧人……這楚春月還不知好歹!
楚秋月知道跟她說說不通,當下道:“阿姐,我也不多說什麼,反正你也只會說我迂腐。但是我要告訴你,不管怎麼樣,周公子有那麼多妻妾的事情,是真的,不是傳聞。我記得阿姐你以前老是大肆宣揚男女平等,那麼,你怎麼可以容忍和那麼多人一起分享一個丈夫呢?”
楚春月愣了愣,隨即笑道:“你放心好啦,他不是真的喜歡那些人。”
“不管是不是真的,可是,明媒正娶,可是真的。”楚秋月提醒楚春月,“何況周公子髮妻是金家小姐,他可不可能為此休了髮妻,要知道,那可關係大的很。”
楚春月心中剛被楚秋月說的愈發煩躁,只擺了擺手:“好啦,我曉得了,你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