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太子殿下,哦,不是,是……展,這裡就我們兩個人了,用不著再裝下去了吧?我到榻上去睡。」如墨爬啊爬啊,爬到床邊。
「不要,免得丫鬟們進來看到會懷疑。」龍展又拖回如墨,面不改色的撒謊,天知道他為了偷練龍神功,已經多久沒有讓丫鬟服侍了。
「是……這樣嗎?」如墨想了想,似乎也對,他只好退回床裡邊,看見龍展已經脫的只剩下一件裡衣,他也只好認命的脫去外衣,雪白的頸項和鎖骨立刻半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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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展怔怔的看著,用如飢似渴的眼神。而如墨則奇怪的望著他,不明白這樣的自己有什麼值得太子殿下如此凝視。
不過幾秒鐘後,他便看見龍展飛一般的狂奔下床,跑到角落裡,一蓬血雨從他的面前噴出,染上了閃閃發光的牆壁。
「太子殿下,你怎麼了?」如墨大驚下床,也飛奔過去,一把捧住龍展的臉細看,只見高挺的鼻子下面,還在不停流著鮮血,他頓時慌了手腳,就要抱起龍展放到床上喊醫生。
「別碰我。」龍展的鼻血再度噴出,此時他終於知道在流鼻血這方面,龍族確實要比人類天賦異稟的多了,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殿下,殿下你怎麼了?」如墨幾乎快急得哭了:「我……我去喊御醫過來。」他轉身就要往外跑,卻被龍展拖了回來:「不許去喊御醫,否則我死定了。」龍展大喊,沒錯,如果被御醫知道自己只是因為如墨露出的半截脖子和鎖骨就開始噴鼻血,那他只有一頭撞死了。
「那……那你到底是怎麼了?」如墨回來,急得不知所措。
「我……我只要吃了你就沒事兒了。」龍展大吼,沒錯,他現在只要把自己的草龍娘子拆吃入腹,就萬事大吉,可是……
「吃了我?」如墨呆呆的問,然後他退後兩步低下了頭,在經過了漫長的時間,漫長到龍展已經替自己止好了血重新回床上躺下準備睡覺的時候,如墨湊了過來,一臉哀傷的道:「其實如果是為了太子殿下,我的生死本來就不重要,好吧,太子殿下你要從哪裡吃起,我覺得……我覺得我胸上的肉可能最嫩。」他壯士斷腕般一把撕開自己的衣襟。
「噗」的一聲,太子龍展剛剛塞進鼻孔中的棉絮再度被鼻血噴了出來,這回甚至沒有給他可以奔跑到角落裡的時間。
而如墨則已經嚇得臉色煞白,一把抓住龍展的手哭叫道:「殿下,你……你別噴血了,你快吃了我吧,嗚嗚嗚,你……你能不能先吃一口止止血,然後把我打死再吃啊?我……我最怕痛了。」他把龍展的手挽到自己的胸膛上:「你吃吧殿下,自己撕肉吧,我……我自己下不了手,嗚嗚嗚……」他使勁兒的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噗……」龍展的手好死不死的被如墨按在那如鴿羽般柔軟小巧的左|乳上,偏偏那顆小小的可愛的|乳頭被恐懼一刺激,再被龍展的手一按壓,竟然挺立起來,那種微妙的觸感讓他的鼻血再次狂噴,心裡為他的草龍娘子對自己的無限情意感動的同時,龍展也深深為他過分的單純而嘆息:老天,他是怎麼就會認為此吃同彼吃呢?
拚命挪開自己的手,雖然那隻不配合的爪子一點都不願意離去,但龍展為了自己的鼻子考慮,還是忍痛將自己的爪子從如墨胸膛上硬拉了下來。他急忙轉過身子,在鼻孔裡又塞了更大的兩團棉絮:「如墨,睡吧,我沒事的,你只要好好的穿著衣服睡覺,我就會好了。」
完了完了,看來是不可能和自己的娘子同床共枕了,自己只能到榻上睡了,而且能否睡得著還是個大問題,龍展絕望的都有些無語問蒼天了。
「太子殿下,你……你真的沒事兒了嗎?」如墨怯生生的問,不明白剛才似乎都快失血到生死邊緣的太子怎麼又忽然間就像好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