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對伴侶絕對忠誠忠實,當然更可以說他是對伴侶的絕對調戲。反正他特別淡定地回答:“我弄的。昨晚你老是動,蹭到我下面,硬起來難受,就擼出來了。”
丁笑瞬間炸毛:“你你你你你能不每次說這種事都用這麼一本正經的臉嗎?”違和感……不!這不是違和感,這是純正無比的耍流氓!絕對是!必須是!誰說不是我踹誰!
坤揉了揉鼻子:“我不會對你說謊的。”(← _ ←我都不屑窺視你的內心!)
丁笑嘴角抽搐:“……”甜言蜜語,真情表白什麼的,真的可以用在這裡麼?“算了,把那邊櫃子裡的靴子遞給我,這個,你去洗乾淨!”反正就這麼穿出去就事兒大了。阿爸沒關係,但是阿爹不行啊,雄性的鼻子對這種個體氣味敏感得不得了。如果自己今天還穿這雙靴子出去的話,說不定會傳出更加黃爆的“八卦”!
在跟阿爸和阿爹把上輩子北方的過年風俗叨咕過一遍之後,坤也像二叔和瓊叔叔闡述了一下自己一定想要做出燈籠的決心。這不單是讓笑笑有一個家鄉風俗的念想,更是因為燈籠是個好物件。
其實笑笑說的每天忙活這個忙活那個的,基本都是要做好吃好喝的。兩個長輩跟坤的一件差不多,都是對燈籠更感興趣。尤其瓊聽到笑笑說可以做個簡單的燈罩罩在蠟燭上,這樣免得直接看到蠟燭的火苗刺眼睛的時候,他恨不得立刻就要動手製作了。更別提在看到笑笑畫的幾張漂亮的燈籠草圖之後,他的興致就更濃了。要知道冬季對獸人們來說,更多的時間都是無聊著的。
既然這個燈籠又好看,又有意義,最重要的是還非常有用。那麼新年在即,燈籠的製作自然是被提到了最前頭的。什麼板車和弓箭那都是後話,至少也得把初一過完了再說。
設計的問題肯定是丁笑負責,皮子的問題瓊包攬了下來。雖然他不是村子裡鞣質皮子最好的,但是在獸世,每一個人都是會這門手藝的,無非是精與不精的區別。反正這種新鮮事兒,還是不求人的好。何況自家本來就有幾張陳年未用的黃紋蛇皮能先湊合著用,打薄已經鞣質好的羊皮難度不大。
製作木框的工作就交給了賀阿爹這個木工愛好者。至於坤,他現在接替了二叔的巡邏和狩獵任務,當然在沒安排的時候,他主要的工作就是哪邊用自己哪邊到。只是大多數都是在笑笑身邊圍觀膩呼什麼的。
丁笑首先設計了一個一米八高的落地燈架。這個是讓坤單獨製作的。整個落地燈架的造型非常簡單。底座,支架和燈託還有長方形的燈框都是用石頭製作的。在燈框的四周打了幾個手指粗細的孔,用來拴皮子,因為燈框的尺寸是四十見方的接近立方體,所以絕對不用擔心蠟燭的火苗會燒到四周的皮。而且用石頭做材質,也完全不用擔心會著火。就是這個燈的缺陷是像丁笑這樣的個頭不高的幼崽級別,完全點不著也吹不滅!
石頭版的落地燈是初品,但卻得到了瓊阿爸和賀阿爹的強烈讚揚。直說這樣很安全,只是也都承認,用石頭做實在是不方便。賀阿爹表示,以後有機會,可以考慮用燒製個陶的燈罩,這樣可以來回拿動,也不怕火,也能更輕一些。
丁笑聽後就捶了下大腿,這麼簡單的構思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同樣體積的陶和石頭,那重量最少差一半呢!最關鍵的是,燈架託可以跟燈罩分開的啊,自己真是傻得太離奇了……
木框的羊皮燈罩在第二天就製作完成了。一家四口迫不及待地等著天黑,終於在夜幕來臨之後圍在燈邊欣賞到了成績。效果當然是相當讓人滿意的。
看著燈罩裡透出來暖暖的光,瓊感慨:“好像比直接點蠟燭更亮的樣子。至少桌子周圍的東西可以看得很清楚,還不用怕刺眼睛。”
“這個燈罩把燭光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