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決定,張景先是來到牛棚區,把車開到油庫。
農場有兩個油庫,一個柴油油庫,一個汽油油庫,它們距離生活區約兩公里,安全還算有保障。
旁邊堆有不少大號鐵罐油桶,張景找來五個只,將它們注滿,四下無人,收進秘銀空間。
然後到雜物倉庫,找來鐵絲、老虎鉗、廢棄輪胎上割下來的橡膠,包裹梯腳和梯階。
「嘭!嘭!」
張景左手扶著梯子,右手握著鐵鉗,正在用力擰鐵絲,這時身後有人敲響倉庫鐵皮門,回頭看原來是芭比小妞。
「oss,」芭比雙手抱懷,臉上掛著若有若無微笑,「今天早上,珍弗費小姐派人送來一些鮑魚,說是從大堡礁空運過來的,只讓你一個人吃。」
「...」
張景麻亞呆住,如果說上一次珍妮弗是無意說的,那麼這一次呢?
這已經不是暗示,這是赤果果的明示啊,就像天上的太陽,瞎子也感受到天上有團光。
「哈哈!」見張景呆住表情,芭比再也崩不住,瞬間笑彎腰,「奇妙酒莊管家以為我不知道,叮囑我不要告訴別人,一定要把鮑魚親自交給你,哈哈,笑死我了。」
張景表情黑,芭比男朋友是龍國留學生,她知道鮑魚埂不奇怪,但奇妙酒莊管家不知道芭比有個龍國前男友。
腦補老管家一本正經形象,難怪芭比樂的不行。
笑的差不多,芭比雙腿並隴,蹲到張景跟前問,「oss,你是怎麼把珍妮弗小姐搞定的?」
張景不理她,繼續修梯子。
「哦!」注意到梯子,芭比表情恍然大悟問,「是靠梯子翻牆嘛?」
張景伸手賞給女人一個粟子殼,「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麼愛八卦?」
「其實我是來道歉的。」芭比表情正經一點。
「什麼?」張景反問。
「上次我不該打客人耳光,讓蕾雅小姐失去一次機會,雖然你和蕾雅小姐都沒說什麼,可我感覺很難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張景還以為什麼事,安慰經理道,「這事沒關係,蕾雅的事業不會因此止步,也不會倒退。」
芭比垂首,「畢竟是一次難得機會,被我兩巴掌打沒了。」
張景笑笑,一點都不在意,「這只是小事情,何況是對方無理在前,換我當時在場,會把老東西三條腿打折。」
「你真不生氣啊?」芭比再次確定問。
「真不生氣。」張景語氣肯定。
「你說的,」怕張景後悔,芭比強調道,「就在剛才,十分鐘前,我又打了那個老東西兩巴掌。」
張景:「....」
「什麼情況?」張景問。
「那個老混蛋好像被王室減掉一半養老金,在門口撒潑耍無賴,不讓車輛進出,讓我們賠嘗他損失。」
張景從東南門進入農場,所以沒有遇到在西北門口搗亂的傢伙。
「打電話給縣警長塔裡克,讓他們來把人拖走。」
「我已經打了,估計等會就會到。」
「對了,」張景問,「老頭是馬德里王室什麼人?」
「說是叔叔,十多年前因為***被驅逐出境,現在是白身。」
張景無語,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不僅是流氓,還是無賴。
聊天過程中張景將梯子改裝完成,收縮後放進x5後備箱。
「我去奇妙酒莊,」張景對芭比叮囑,「這是正常愛情,不要跟別人嚼舌頭。」
「知道了,知道了,」芭比催促,
「快去吧,記得多吃點海參補補。」
張景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