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卻提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朱青、任七,以後你們兩人負責暗中保護夫人。”沉吟了一下,沈澈補充道:“凡事聽從夫人調遣,不得有誤。”
把這兩個人給她了……何雅猛地一喜。
地上兩人眸子也沒動一下,仍是一聲遵命。
哈哈哈,太好了!何雅沒忍住眉飛色舞,摟住沈澈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沈澈順勢把她攔腰抱了起來,擱在床上,拉好被子:“還是床上待著,再忍幾天。訊息已經放了出去,也按你說的找到了薛衣人,現在只得耐心等著,我現在倒希望聖上能多撐一段時間了。”
薛衣人此刻正在回京的路上,他本來正在龍虎山採藥,突然周圍湧出來一大群黑衣人,抓了他就塞到車上,不分晝夜地往京城裡趕。
到了京城,已經過了午夜,馬車在一處高牆大院外停下,卻沒人來搭理他,他在車裡行動不受限制,但外面可以把滿了人。
薛衣人也想睡覺,但他實在餓的慌,這幾日趕路,他一日只有一餐。前面聽人說是要帶他去見個人,但這明顯到了地方,為何還不帶他去見?要把他餓死在這兒麼?他薛衣人不是好人,但素來乾的事兒也算是救死扶傷吶!
薛衣人正在嘀咕,突聽外面有人小聲說話。
“現在還不能進去?”
“今兒王爺得了一個新美人,屋裡燈剛滅,這會兒去不是找死麼?”
聽這兩人對話,敢情抓自己來的還是位王爺,大周就兩位王爺,薛依人心裡有數了,但有數也解決不了肚子餓啊,雖然依據這幾日的經驗,沒人會理會他餓不餓的問題,薛衣人還是試著叫了幾聲,結果外面人越走越遠,根本沒人應他,薛衣人氣急,去推那車門,結果竟從外面給鎖上了。
再推,從那門縫兒離插進來一把明晃晃的長刀。
四更時分,薛衣人突然被人推醒,人在他耳朵旁嚷嚷:“快醒醒,王爺醒了,要立即見你!”
md!薛衣人暗罵,王爺是人,老子不是人麼?
一路紅色燈籠,通向燈火通明的主宅,夜色料峭,屋裡卻暗香浮動,處處金紗輕幔,連那蓮花燈座上面都貼了金箔,散發著細碎的金光。
以薛衣人犀利的眼神,不難看出那慵懶躺在椅子上有著一個鷹鉤鼻子的年輕男人是剛發洩完獸慾,強撐著睡意的樣子。這樣還急著見他,看來這事兒很重要。
周煜成卻是剛從那個蜜色小美人身上爬下來,若不是突然想起了這檔子事兒,周煜成還想著再弄上兩回,非得弄得那小美人明個兒走不了路才叫神勇。
但這事兒更重要,關係著自己以後能不能天天有新鮮的小美人,所以周煜成強忍著睏意打著哈欠等著薛衣人。
聽見腳步聲,周煜成傲慢地睜開了眼,等候面前人誠惶誠恐地跪地請安。
薛衣人上前一步:“請問是你有病麼?”
周煜成像被揪住尾巴的貓,從混沌的睏意中炸醒,正待發怒,突然想起這人是被自己綁來的,還得靠他辦事,瞬間換了顏色,起身正色道:“你就是薛衣人?本王聽說你醫術超群,有起死回生之術,特命人將你請來,以後你可長居王府,免得悽風苦雨受盡勞累。”昭王視線在薛衣人破舊的藥箱上一轉。
薛衣人心裡冷笑,口中道:“蒙王爺厚愛,薛衣人不敢不從,不過王爺這等方式,卻叫薛衣人別開眼界。”
昭王心道本王能用這種語氣跟你說話已算看得起你,還敢嫌本王方式不好,冷道:“這已經是最溫和的一種,有的人抬過來時身首已經不在一處。”
薛衣人道:“其實薛某徒有虛名,並不能起死回生,若是王爺請薛某將他們縫合起來,薛某怕是力不從心。”
昭王突然高聲喚道:“來人,誰去請的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