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反駁,一時間有些洩氣,只好一五一十的招了,原來這位憑著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倒是生生壓了那些天子近臣一頭,成為嘉靖的寵臣,雖然是個弄臣的角色,但是這位在西北做出的事情,嘉靖心中也是清楚的,一時之間有了重用的念頭。
由於這位時常在宮中行走,被一位頑皮的小郡主給看上了。
這小郡主乃是皇族,自然是不能嫁給徐文長這樣身份的人,所以文長好不容易得來的政治資本,倒是因為這位女子的一見傾心,付之東流。
說起來徐文長的運氣還真是不好。
只不過此時這徐文長給人看著倒不像是傷心的模樣,按照他自己的話就是他徐文長天生就是個清閒的命,這匡扶大明社稷的事情還是留給王偕那樣的人去做吧。
顧綰聽完之後,也不得不感慨這徐文長當真闊達。
努力了這麼多年,結果被某個哭笑不得的理由給完全否定了。
顧綰本想著說幾句話安慰一下這位,可是誰曾想這位倒是一點事情都沒有。
晚間十分,甚至好找顧綰喝酒,還專門自帶酒水拿了一壺尚好的黃嬌酒,
此時清風陣陣,天上有明月相伴,對面還有美人相伴,可是這徐文長的心中卻是分外的哀傷。
顧綰頓時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文長可是想起來阿蘊?”
“轉眼之間阿蘊已然離我而去兩年有餘。”
顧綰看著徐文長,不知道要說什麼,當年那件事到底是顧綰做的不對,此番雖然以時過境遷,可是此時想起來,卻仍然覺得心中難受的緊。
徐文長看到顧綰如此模樣,微微的嘆了口氣,開口說道:“往事不提也罷,說說你自己吧,你看了蘭君這封信,想好了該如何做了嗎?”
顧綰笑了笑,對著徐文長說道:“我早就想好了,無論他寫不寫這封信,我都已經決定了,我與他從此之後,再無瓜葛。”
徐文長頓時有些驚訝,他總以為無論經歷什麼事情,顧綰一定會原諒王偕,從未曾想過顧綰會有如如此決絕的一日。
“為什麼這麼說、”
“我已經受夠了無望的等待,而且我現有更為重要的事情可以去做。”
徐文長聽完之後,拿起酒杯,輕輕喝了一口,笑著說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什麼。”顧綰頓時有些好笑。
“你這句話的另一重意思,也就是絕對不會接受其他人,只要你不接受其他人,我就敢打包票你們一定會還會在一起的。”
顧綰有些生氣,可是看到徐文長那副肯定的樣子,頓時來了些趣味,開口說道:“我可沒說我不會突然看上其他人。”
這徐文長笑了笑,走到顧綰身前拿了一杯酒,笑著說道:“那敢情好,若是如是不嫌棄,不如我們兩就搭夥過日子吧?”
“好哇。”
兩人自然實在開玩笑。
“只是這輩分估計就亂了,我算起來也算是你的姑姑。”
兩人又打趣一會兒,待到月上中天,顧綰常熟了一口氣,對著徐文長說道:“這些事情先緩一緩,我和王偕都還沒有想清楚,我知道他此時很是艱難,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會做出什麼危害他的事情,可是也僅限於此,有句話說的倒是不錯,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顧綰說完之後,覺得有些疲憊,就直接告辭了。
徐文長坐在原地,倒是嘆了一口氣。
本來此時一個人獨坐氣氛正好,卻突然從遠處走來一個身子窈窕,面容深刻的異族美女,氣勢洶洶的說道:“先生,你要是沒事就趕緊走吧,我還要收拾東西呢,我們這院子裡全都是女子,你在這裡恐怕不合適。”
這秀珠總是覺得自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