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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妃,這就是你所說的小小教訓一下嗎,怎麼兩個眼圈都打成這般模樣了。”
那珍妃聽到皇帝的質問,身子一抖,跪在地上,連連討饒道,
“陛下恕罪啊,剛才她來時就是這個樣子的,實非臣妾所為,陛下可以問問眾位在場的姐姐、妹妹的。”
“如妃,你剛才可有看到?”轉身對著近旁的一名女子森冷道。
那本是在看好戲,沒想到突然被陛下點名的女子,一臉惶恐地跪下道,
“回陛下,臣妾剛才沒有注意,只是看到珍妃姐姐的宮女確實打了她的。”
那人嘛,能有機會除去一個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女子,總比除去一個庸俗的我來的值。如妃雖然沒有直說珍妃的不是,可是話裡已經說明了一切。
“珍妃,你還有何話說,剛入宮時囂張了一些也就罷了,如今竟然當著朕的面你都敢如此放肆了,就當朕真的不捨得處罰你了嗎。”
那珍妃聽聞陛下此話,身子抖得已是如篩糠般,連喊陛下饒命,哪還有剛才氣勢凌人的樣子。
“來人,珍妃有失嫻德熟良之風範,即日在珍月宮內反省三月,不得踏出半步,若是還有再犯,當打入冷宮。”
女子的哭泣之聲隨著侍衛的遠去,一會兒便也消失了。
“你是何人,為何戴著面紗?”
我摘下面紗仰望著他冷冽的黑眸,哆嗦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心想,最好他一怒之下,直接就將我趕出宮去,那不是就省事了嗎。
一臉厭惡的看著我那濃妝豔抹的小臉,偏過頭去道,
“如妃,她是什麼人,啞巴嗎?”
“回陛下,臣妾也不認得她,不過聽她剛才說是采薇宮的。”
聽聞采薇宮三個字,他一臉不敢確定的看著我道,
“你是卿姚兒?”
我無奈地點點頭,唉,早知道剛才我就不自報家門了,看他剛才看我的眼神保不準就真的金口玉言轟我出宮了。
“卿姚兒,你好大的膽子,誰要你打扮成這個鬼樣子的。”
我索然無味道,“陛下不是要民女盛裝打扮陪各宮娘娘道御花園中賞花嗎,民女怎敢有違聖意。”
“朕叫你前來賞花,也沒要你打扮成這個樣子嚇人吧,還不快退下換裝。”
“是,陛下,可是民女起不來啊。”
這一鬧,本是陪著慕容睿走在前面的德妃、淑妃也走了過來,看到我這樣子也是鄙夷的一笑。
“陛下,就要臣妾扶她回去可好?”
一看欣雅躍眾而出,走到皇帝前面俯身道。
對這個女子我是躲都來不及,哪裡還容得她屢次貼上來,我趕緊開口道,
“陛下,不必了,小王妃身份尊貴,又是受邀而來的嬌客,怎好勞煩,民女的貼身宮女一會兒就找人來了,陛下同各位娘娘還是先行賞花吧。”
“也好,來人,送卿妃回宮。”
卿妃,什麼?他竟然換我卿妃,在我遲疑間,和眾妃的詫異間,來了兩名侍衛架起我便走,我剛才是不是幻覺啊。
他怎麼毫無預兆的就封我為妃了,他又在算計什麼,不會拿我當擋箭牌對付他那些女人吧。
直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我都沒有緩過神來,不好玩,這遊戲一點兒也不好玩,我不要再玩下去了,慕容睿老謀深算,我怕是鬥不過他的,今日他既然當著眾妃的面喚我一聲卿妃,那不是就等於向她們挑明瞭我也是他的女人了,後宮中又多了一個爭寵的女子了嗎。
如何離開,論智謀,我隨比不上他南玥王慕容睿,可是這自保的小辦法,我還是有的。
我偷偷吃下了一種藥之後,便渾身生起了如麻疹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