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冷哼一聲,摔袖而去,只留下我與昏迷的師兄。
又說師兄是傻子,我真是忍無可忍了,可是看真他遠去的身影,又有些擔心,雖然他的話很臭,可是也是有些道理的,這裡是戰場,不是比武臺。
“展盟主,吃些東西吧。”
突然地聲音唬了我一大跳,回頭一看,竟然是秦冰身邊的那個護衛,
“你怎麼沒有跟著你的主子一起?”
“哦,屬下是奉主子之命留下聽候盟主吩咐的。”
聽候我吩咐,我怎麼感覺那人拽拽地,一臉的不情願,倒好像是我欠了他五百兩銀子般啊。
“我沒有什麼好吩咐的,你還是去找你主子吧。”
那人眼中一喜,接著又是一暗,低頭道,
“主子吩咐了,屬下必須在這裡保護好盟主。”
“保護我?”我驚詫地尖著聲音大聲道,“他秦冰有沒有搞錯,我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女人,需要保護嗎,他是不是吃飽了撐的。”
“保護我,不是說的好聽,監視我是真吧。”
“請盟主不要這般說我家主子。”那侍衛臉色不好的一臉堅定的看著我,若非是他主子早有吩咐,怕是他已經拔劍相向了吧。
“好了,與你多說無益,我這裡不需要人保護,你還是快些去追你的主子吧。”
說完我不也不再理會他,只是轉身為師兄揉捏四肢,以前我記得在電視上常常看到那些半身不遂的人,家人為了不使長期臥床的人肌肉萎縮,都是這樣常常給病人拿捏得。
“其實,盟主,你。。。。。。我家主子是真的對盟主十分上心的,屬下本不應該說這些的,可是看著主子如此,屬下實在不忍。。。。。。”
一個大男人站在我身後呢喃了半天,說了這些無頭無腦的話,我不由有些好笑,看來他是怕我把他趕走了,被他的主子罵才說他主子的好話吧。
“好了,我知道了,”我看了他一眼,道,“你主子確實是大仁大義,我其實也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看,只是我這裡真的不需要人保護。”
他聽到我知道,眼中一喜,可是聽到我後邊的話,閃了一絲詫然,隨後咬了咬牙,道,
“盟主,你可能不知道,今日屬下就是拼著日後主子知道了重罰,也要把事情說清了。”
我奇怪地看著那一臉好像是要慷慨就義的男子,好笑
“怎麼,你家主子莫非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看你那樣子。”
對於我的玩笑話,他不為所動,看著我的眼晙道,
“我家主子在武林大會上受了重傷,想來盟主是知道的。”
我點了點頭,這也正是我奇怪的,那次我看他受傷極重,彷彿要了他大半條命的樣子,可是時隔不久,本應在莊內養傷的他竟然會出現在東郡,且幫我的忙,難道這僅僅就是因為我是盟主,發出了盟主令別人就一定買賬嗎,這似乎也說不通,他的為人我可是還知道的。
不是這個,那就是他有什麼圖謀,作為生意人,都是無往不利的,我可不會單純地認為他是抱著滿腔的愛國熱忱來應戰的。所以我對他許下了盟主之位。
“盟主或許是認為我家主子別有所圖,可是盟主有沒有想過什麼比命更重要的,來之前大夫曾說過,主子受了極重的內傷,又加上中了毒,需要星夜兼程而來。”
看著那人說到情動時,竟然留下了一滴眼淚,卻是速度地被他檫去。看來這男子並非作假,都到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能夠跟隨秦冰左右的人自不是那流淚的平庸之輩。
為了不讓他難堪,我結果話茬道,
“即使如此,親莊主為何還要如此,這也是我奇怪地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