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幫你。”有機會吃到葡萄,而因為自己疏忽失去機會,雖然和吃不到葡萄一個概念,但是一個機會,足夠是讓人後悔的契機。如果秦瑤從來沒有機會賺到大錢,那麼她能心情平和的看著別人賺錢而不眼紅,可是若相反,她本有機會,卻自己扔掉了,那麼到時候,秦瑤要是看到夏若曦大賺,不眼紅,羨慕嫉妒恨,她也就不是凡人,是聖人了。
“同是鴨子,我卻是岸上的旱鴨子,註定下不得水,人不信命是不行的。”秦瑤面對夏若曦的時候,心中就有落差感,夏若曦才多大,手上就能隨意的拿幾百萬去玩期貨,而且盈利和虧損都不放在眼中的,而她呢?手上哪怕有存十幾萬,她也就燒高香,說此生足矣了。同樣是人,夏若曦也沒多長一個腦袋,可是她享受的一切是她秦瑤一輩子做牛馬也換不來的。
夏若曦聽完秦瑤的話,不由嗤笑,“姐姐怎麼又信命去了?這世界什麼都是要靠自己的一雙手和聰明的腦袋,去拼,去掙、去想的,哪裡來的那些命中註定?”
“呵呵。”秦瑤苦笑,在命運面前,當奮鬥和收穫不成正比的時候,信命就是自我安慰的說法罷了,要不然能怎麼樣?
“國慶長假的時候,我就要平倉了。到時候,姐姐看看我能掙多少吧。”夏若曦說完站起身,準備回屋,因為她看到有個人影從她背後,在向她這邊靠近。
“怎麼不坐著了?”墨舒宜的聲音。
“我困了,媽,讓秦姐姐陪你聊天吧。”夏若曦對墨舒宜說句話,然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離開。從香港回來後,夏若曦一直在刻意的迴避墨舒宜。
不管她還愛不愛這個生養她的母親,在她心中墨舒宜的形象已經倒掉了。有時候,甚至誤用了墨舒宜的餐具,她都覺得噁心。以前母女可以親熱的共用一個杯子,現在只要墨舒宜碰過夏若曦的東西,夏若曦都會覺得骯髒不堪,絕對不會再要那個東西。
對於這些墨舒宜自然也有感覺,她一直想找機會和女兒說明什麼,但是夏若曦一直躲避,不肯給她機會。
“等下。”墨舒宜還是叫住夏若曦,同時對秦瑤說,“秦瑤,去幫我們切點水果來。”言下之意就是清場,讓秦瑤避開。
秦瑤自然不會不明白,立即站起身離開。
夏若曦有些不耐煩的皺眉,她可是一萬分的不想同墨舒宜說話。
“你開學前,並不是和晴晴一起去外地,而是自己去了香港吧。”墨舒宜在椅子上坐下,一邊慢聲慢語的說。
這句話立即引起夏若曦的惡感,她差點沒跳起來,“媽,你派人跟蹤我?”這麼說,她出入期貨公司的事,也該在墨舒宜的掌握之中了?
“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和你說清楚,可是一直沒機會。”墨舒宜沒直接回答夏若曦的話,反而說起別的。
“哼,你一直派人監視我嗎?將我當敵人一樣,那麼我和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夏若曦真是沒想到母親居然藏得這麼深,早就知道她去了香港,卻直到現在才拆破。她到底想幹什麼?
“你是我的女兒,我要是當你是敵人,當年生下你的時候,就會第一個掐死你,用的著用十幾年的時間,養一個敵人嗎?”墨舒宜的聲音淡淡的,柔和輕盈。
對了,這就是她永遠欠墨舒宜的!生養之恩!夏若曦很想賭氣的離開,可是當她意識到自己在一個母親面前,沒資格逞自己的獨立,她只能靜靜的坐下來。
“到底要說什麼?”
“你知道凌以默到底是做什麼的嗎?”墨舒宜這話一出,夏若曦就愣住了。
“他不是你心愛的人嗎?”夏若曦冷笑。這會兒,夏若曦真不明白了,為什麼母親突然對她談到凌以默。
“很多時候,真相隱藏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你以為你看到的、聽到的,是無法辯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