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明確的人。
然而,人總是這樣,在某些方面所體現出的過於優異的特質,卻會在另一方面喪失。
根據尹正的觀察和分析,他發現夙在感情方面幾乎是奇異的,古怪的,不可理解的。
如果只是和他成為戰友,尹正會很喜歡他,從上司的角度來看,夙絕對是炙手可熱的優秀部下,可一旦扯到人際關係,就讓他不自覺地非常厭惡。
這傢伙的愛情觀,實在詭異得出格。
“婚事進展如何?聽說,司徒家的管家在監督你學餐飲禮儀?”尹正打趣地問。
一提到這事,夙就猛捶腦袋,滿臉黑線:“嗯,你能想象這世上有人能比君文還較真嗎?他們家的執事總管紅離先生嚴格得嚇死人,我現在看到他就覺得晚上會做噩夢!”
“是麼——”尹正仰頭思考,“那隻狐狸不像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嘛……”
夙把目光投向窗外綠意盎然的山野,眼底掠過一抹澀澀的笑。“或許是總統故意想整我,還讓我啃一大堆政治哲學方面的書,我連一條概念都背不下來,那種拗口的東西真的是給人看的麼。”
“你準老婆在幹什麼?她既然身為司徒家的大小姐,應該也學過這一套吧?”尹正隨性地問,就這麼會功夫,已經抽上第二支菸了。
夙搭在車窗上,悠悠輕嘆:“墨負責幫我整理複習提綱,順便做小抄,應付紅離出的考卷……”
“怎麼,還有考試啊?”
“是啊……”夙拖著長長的尾音,唉聲嘆氣,“紅離先生說,司徒家的人不能沒有學問,切……這些迂腐的貴族。”
“呵呵,那幾大家族都挺變態的!”尹正毫不客氣地嗤之以鼻,吸了口煙,又道,“不過,千金大小姐當了人妻,脾氣到是好了不少,女人要嫁人了,果然就變得不一樣了……我還一直以為她是母夜叉型別。”
“啊,當她說她決定攻克一下她的烹飪技術,我都情不自禁寒了一下。”夙哭笑不得地說,“感覺就好像要掩護她去攻克要塞一樣,說不定過兩天我的胃病又要犯了……”
“你的確是有點欠虐,看你受罪,我都情不自禁心裡暗爽……”尹正壞心眼地邪笑了一下,夙瞥了他一眼,無奈地趴回車窗上。
尹正又嘀咕:“說起來,另一位即將要成為人妻的女士,好像一點沒變啊。”
【181】
被尹正提到的那位同樣即將成為人妻的女士,此刻正開著鮮豔惹眼的越野跑車,在輝夜城的市中心高架上走著S形路線飆速,那狂野的勢頭,豪邁的風格,讓周圍的車輛都不由自覺地給她讓道。
“1點44分,”看了看手錶,霍碧若握緊方向盤,咬牙切齒,“該死,我們鐵定要遲到了!”她的一頭粉色長髮風中凌亂,橘色的襯衫領子也在狂風中舞作。
副駕駛座上的何席優幾度瞄向她衣領中豐滿誘人的線條,眼見春色就快外露,終於忍不住撲上去把女友的衣領拉緊扣好。
哪知,他雖然手指靈活,動作迅速,卻在剛扣好衣領時,被其主人霸道地推開,一頭撞在窗玻璃上。
“什麼時候了!你還色心大發!”母老|虎不分青紅皂白地大罵。何席優欲哭無淚地扶著撞疼的腦袋:“我是不想便宜了別的男人的眼睛,下次還是不要穿得這麼性感吧……”
“是是!忘了你喜歡平胸的!”頭腦發熱的女人一股氣衝上眉梢,開口很是蠻不講理。
何席優習慣了,才不往心裡去,懶懶地打了個哈氣:“唉,真是說多錯多。——反正都要遲到了,你能不能不要和油門過不去,安全第一。”他從倒後鏡中看了眼尾隨他們很久的警車,無奈搖頭。
霍碧若衝他河東獅吼:“身為導致遲到的罪魁禍首,你就沒有一點悔過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