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流下來。每一道酒流過,面板便記住他們的痕跡,性器在這樣的挑逗下慢慢抬頭,連紅腫的小穴也慢慢溼潤起來。
“知道喝的是什麼嗎?”
“雪莉……”
“哪一種?”
馬樂喝不出來。
“認不出酒就認罰。”
馬樂一聽要罰,連忙道:“我喜歡的那種。”
“作弊。”
“不是……”
“哪裡不是?誰知道你喜歡哪一種?”
“您餵給我的都喜歡——別罰我,求求您了。”想到上回,馬樂心有餘悸。
“一點兒骨氣都沒有嗎?”荀鋒無語地笑。
“沒有。”馬樂不假思索。求饒還猶豫,跟自討苦吃有什麼區別。
“我不喜歡沒骨氣的人。”荀鋒又開始捏他,好像真想從肉裡捏到什麼骨頭似的。
“知道知道。”這方面馬樂充分貫徹了法蘭西精神。
可能投降太快把人話給堵完了,房間裡一點聲音也沒有,如此沉寂中,馬樂懷疑自己幻聽,他好像聽見外頭遙遠的禮花。
緊接著,一隻同樣冰冷的手撫上他的性器,馬樂身體猛烈地彈了一下,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從鼠蹊處蔓延。荀鋒的手指撥開花穴,摁在穴口軟肉上。馬樂忍不住叫,也忍不住眼淚溫熱地流。他下意識地想合攏腿,被扇在批上,淫液湧出來,噴到荀鋒手上。
哪怕看不見,他也知道自己現在連脖子都紅得要燒起來。
“這個也是不吸水?”
馬樂拼命搖頭,嗚咽說不出話。留在穴口的手指已藉著這股熱流探進去,摁得穴壁痠軟,坐都坐不住,失去重心般地向前倒,卻因為手指變向吞吃更深,在更熱更潮溼的穴壁上彈弄,沒一會兒就把他幹射了。
馬樂抖得一塌糊塗,垂著腦袋,喘著粗氣,叫都叫不長。荀鋒手指抽出來,帶著穴中的液體,拍進他屁股臀肉裡,團揉掌中,捏得後腰一陣麻過一陣。
如此這般又喂他喝了幾杯酒,再叫他猜。這回馬樂不敢投機取巧,老老實實猜,老老實實錯,老老實實地認罰,到最後實在受不了,猜也不猜了,只低聲地、哀哀地哭叫。
他只要手指就能把我乾死。馬樂心裡只有這一個想法。
“張口。”又端過酒來。
“我不要了……”馬樂搖頭,臉扭開不想喝。
“這句我該信麼?”
“嗯……嗯!”
“哦,你說信就信,那怎麼行。”荀鋒聲音沉下來。
馬樂原本垂著頭,小穴一開一合地吐水,聽他尾音落下來,心中生出極大的不安。
他看不見,只感覺到荀鋒起身折返,氣味從後面向前,縈繞頸側。
乳尖被捏住,圓鈍的指甲有一下沒一下地劃,和乳夾絕不相同,在熟悉的憂傷焦慮中,他感到一股無所依傍的煩躁,身體在情慾裡持續下墜,永無止息,心難受地懸著,他甚至有點兒想吐。
他吐出一句話。
“不要。”極細微的一句,淹沒在哭泣裡。
胸前的手竟停了下來:“不要什麼?”
“不要這個……”
“哦,你還能發號施令了。”
怎麼又捏我的臉!
“不要……不喜歡!”
“又出爾反爾了。”
“……”
“就知道是多餘問你。”
“……問我什麼?”
他沒得到回答。眼上一鬆,光得不知所措,他被放倒在島臺上,酒傾倒在胸口,一雙嘴唇擋住了它四下奔溢的流勢,逆著水流,親他冰涼的乳尖,潮溼的下巴,和微張的嘴。
“……雪莉?”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