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馬樂一愣。

“這回不追著我要錢了？”荀鋒笑了。

馬樂扁著嘴，摸了摸鼻子。

“還有一枚信封，不開啟看看麼？”

馬樂照做了。信封裡有十張美金，還有一張折起的紙。

他捏著信封，心裡五味雜陳：這兩個信封在我來之前就在桌上了。所以他把我叫過來，看我結結巴巴地要錢，揭破我和付若德的事，甚至連叫我留下來吃飯的錢也在裡頭——他一早就想好了，全都是消遣我的一部分。

一邊想，一邊抽出那張紙展開，竟是一份包養協議。概括一下，馬樂提供易感期等一系列其他服務，每月20萬元。

哪怕只是短暫交手幾回，馬樂已經能明顯感受到這個開價的荀鋒風味，和他這種人的身價完全不符，倒像是對著急需用錢的馬樂量身定做一般，總之讓他極不舒服。

這價格一看就是算過一個月滿勤+額外收入後，強迫他予以一些打包價優惠，完全生意場上常見的服務定價，最後說不定還要不斷的擴張工作範圍，年底一盤賬：這專案利潤率怎麼負啊。

然而，相比於並不穩定的市場行情，這份旱澇保收的協議又聽上去頗有吸引力——絕不是他本人有吸引力。馬樂對自己說。

衍生品，這就是金融衍生品的實際應用。腦子裡不合時宜地冒出這麼個荒誕的念頭，馬樂忍不住苦笑。

荀鋒看著他：“不用急著給我回復。”

呵呵，又裝起來了。

“那我考慮一下。”馬樂頓了頓，“這個價格，我也要和經紀商量一下，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這是慣用招數，黃俊或許有辦法和他抬價也說不定，他幹這個很久。

荀鋒望著他笑：“隨意。不過，即便不能達成協議，我也可以約單次時間的，對吧？”

“對，經過黃俊就可以。”馬樂點頭。

“這兩個禮拜我都在s市，你接下來的時間都有空麼？”

馬樂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日曆：“有的，我下週都有空。下下週……”

荀鋒噗嗤一聲笑出來，抬手製止了他。

“誒？”馬樂愣住。

“我還不是你老闆，不需要跟我彙報你的行程。”

事兒真多，不是您問的嗎？

馬樂賠著笑臉胡吹：“潛在老闆也是老闆，主要是個誠心合作的態度嘛。”

“可你不是打算回去和經紀人想想怎麼自抬身價嗎？這麼坦率地把空白時間表告訴我真的好麼？”荀鋒笑道。

我就算去站街我也不賣給您。

馬樂垂著眼睛，抿著嘴，用盡畢生情商忍住沒有咬下後槽牙。然後抬起臉，再次奉送金融業常見的營業微笑。

“我的時間表其實不空，但您在我這裡是最高優先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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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玩幾天，回來更

06． 希望我們日

“答應啊。糾結個啥，答應啊！他給你，你就拿著唄——送錢給你還不要？”

馬樂嘆一口氣：“哪有送錢這麼簡單？我感覺這錢不是那麼好拿的。”

黃俊樂了：“不然呢？你那玩意轉基因的啊，草一下延年益壽？”

馬樂嫌他說話難聽，黃俊卻不依不饒：“所以，這人到底有什麼問題？特醜睡不下去？粗暴打人？性癖小眾你受不了？”

“那倒也沒有……”

黃俊逗他：“那就是你喜歡他。”

“別扯了。” 圓白一張麵糰臉，笑比哭還難看。

看他這樣子，黃俊眉毛一豎：“你真喜歡他啊？”

馬樂：“我有那麼不知天高地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