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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你們判得我不服。”

“你不服?你自己做了欠灰的饃饃,你還不服?”管律師拍了拍桌子,向前拐了幾步:“你逑擺的巴啦啦的,X犟的咔嚓嚓的,你什麼玩意嗎?”

“你才逑擺的巴啦啦的,褲襠裡溼挖挖的,你啥逑東西?”

管律師揪著羅金雄:“你說誰的褲襠溼?你他媽的褲襠才溼。幹逑拌卵子!”

羅金雄氣橫橫地說:“難怪我倒黴,原來遇上了這樣的逑律師。”

管律師揪住羅金雄不放:“你說誰呢?”

羅金雄也扯起對方的衣領:“逑啊,我下崗職工我怕誰?和你這個燈不明、路不平拼了。”

“往老子眼上看!老子能看清你是什麼玩意兒。”管律師摘下鏡子,露出眯縫眼來。的確,他細小的眯縫眼中聚著亮閃閃的晶體。庭長聞聲趕來拉開他倆,羅金雄罵罵咧咧:“當律師?當我的逑!還X犟地拌卵子!”

羅金雄走後,庭長說以後不要和下崗職工糾纏,管律師答應著:“知道了,舅哥。”

回來後家裡已經變得冰鍋冷灶,他沒有去餛飩館,也不知小蘭在不在,他進了一家牛肉麵館。他點了個韭葉子,抻面的師傅卻給上了碗大寬,他本來心裡就窩火,見飯館人多沒有發作,剛坐下來拿起醋壺往碗里加醋,倒一遍吃著沒味,又倒一遍,連續倒了三遍醋,碗中才稍有酸味,再一看醋的顏色嘟囔一句:“兌了多少水啊。”醋加完了伸手卻抽衛生筷,抽出一雙,卻是一支半,再抽一雙,筷子中間一個木結,整個筷子都歪扭著,抽到第三雙拿到手裡一掰,咔嚓一根折了,羅金雄沒好氣地衝老闆嚷起來:“嗨嗨我說。你這裡的師傅耳朵不行,我要的是韭葉兒,給我抻成大寬,醋是假的,筷子也是假的,你這裡假貨太多!”

老闆卻衝他笑笑:“現在這年頭到處是假貨,別說醋假筷子假,連大姑娘也有假。”

吃飯的人都笑起來,老闆本來是隨意說笑的,不料正在氣頭上的羅金雄以為人們在笑話他,他用力摔了碗:“欺負老子啊?媽的,誰怕誰呀!”他碗裡的湯濺到一個胖子的衣服上,胖子撕住他一拳砸在他的臉上,立時羅金雄腮幫了腫了起來,下頜也歪到了一邊,嘴巴不能講話了。回來後肖玉菲見狀不屑地哼了一聲:“我說嘛,這是你在家裡胡整胡來的下場。你快點搬走,別影響了我。”

羅金雄嗷嗷叫著指手劃腳地表示要去診所,肖玉菲氣憤地瞪起眼睛:“上診所不花錢嗎?”她給樂君打了電話:“樂君,你到我家來一下,羅金雄的腮幫子讓人打腫了。”

眼下的現實讓羅金雄難以適從,思前想後不就是因為和小蘭睡了一個月嗎,肖玉菲長年不回家都可以,他和小蘭才睡了一個月就不行?這太不公平。肖玉菲交際花一樣在外面花天酒地,陪過多少男人,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有染,他都沒說過什麼,羅金雄只睡了小蘭一個人,她就不答應,太不公平。歌舞廳是她的黑窩點,哈經理是她的後臺老闆,羅金雄知道肖玉菲和哈經理的關係,她就是仗著哈經理才長期不回家的。早知道這樣,他應該把肖玉菲讓給哈經理,現在可好,肖玉菲成自由人了,而他不但什麼都沒撈到,還得從這個家裡滾出去。他想找找哈經理,要告訴他,是他把肖玉菲讓給了他,老哈他應該用什麼方式來感謝他或者是打發他,如果老哈不買賬的話,他羅金雄可是什麼都不怕的,他可以揣把菜刀嚇唬一下老哈。他怕個啥,老媽死了,九萬塊錢交公了,老婆和他離婚了,住房也判給肖玉菲了,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當初若不是有老哈出現,肖玉菲也不會長期不管家,更不會發展到今天。因此,根子在老哈身上。他找他是應該的,老哈應該給他補償,他都把老婆貢獻給了歌舞廳。

第二天羅金雄為了壯膽喝了酒來到歌舞廳,聲稱要和哈經理談判。他給自己打氣: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