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唉,穿哪不好,穿獵人,穿流星街。穿個網王就當旅遊日本了,穿個阿爾卑斯山的少女我還組團歐洲10日遊了呢。我很後悔沒有仔細看獵人的漫畫。不知道現在這個階段是個啥劇情。最理想的是庫洛洛同學離開大部隊繼續就著窗戶射進來的陽光孤芳自賞裝文藝青年,其他bt強人還在貪婪島上沒出來,這樣本人的生存機會應該會提升一點點。

可惜只是一點點。

我什麼都不要,只想活下去,然後,回家。

我叫吳楚川,24歲,雜誌編輯。身在流星街。

作者有話要說:過渡ing~

名字x日子x瘋子

你如果對旺財狗剩大發這類的名字產生鄙視之情,你就輸了。

名字在某種程度上是父母對自己的祝福。父母現在不在,我也只能自己祝福我自己了。吳楚川,一聽就是個異類的名字。獵人世界裡的名字不是都帶點洋味兒麼?

鑑於我內心湧動著活下去的激情,我給自己編了個名字叫:紗布斯沃。那邊心說“紗布?!我還繃帶呢”的同學請你和思想一起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紗布斯沃,多麼洋氣的一個名字!關鍵是:

紗布斯沃=殺不死我。

嗯,很好。丫們愛養魚養吧,愛玩撲克玩吧,愛飛釘子飛吧,就是殺不死我!多美好的願望!

流星街其實沒有我想的那麼恐怖。稍微有點實力拉幫結派的強人都和外面有點聯絡,所以這些人以及這些人的手下溫飽問題主要是靠外面送給他們的物資解決。很好理解,狗還要給骨頭吃呢。一般隔一兩天就會有小型的私人飛艇飛過流星街,在指定地點投下食物。這些食物很乾淨,跟超市裡面的沒兩樣。幫派之間有時會爭搶,不過大多數是出於示威或報復的原因,畢竟各自都有各自的關係和靠山,沒必要搶別人嘴裡的食物。

剩下的老弱病殘(我已經自動把自己劃歸為這一類中去了)主要是靠“撿漏”和翻垃圾過活。前者的誘惑更大,不過一定要等那些強人都走了以後,才能像老鼠一樣窸窸窣窣地搜尋他們落下或沒看見的食物。咱就人品爆發地撿過鮮牛奶(媽的,喝了拉稀,看來是生產日期也被改了?!獵人食品衛生監督局都幹嘛去了!)、蘋果還有餅乾,吃不飽也餓不死。翻垃圾的話食品安全質量沒保證,實為下策。

在流星街活下去,速度重要,不要臉也很重要。翻垃圾找吃的的第一天晚上,我拿出包裡的小鏡子,對鏡自抽:“叫你撿垃圾!叫你撿垃圾!沒尊嚴的東西!”然後吃掉撿來的半個蘋果三片疑似發黴的吐司,心滿意足睡覺。現在我算明白了:生存最重要,尊嚴算個屁啊!這點從我越來越嫻熟的撿垃圾技法以及排擠其他老弱病殘的手法上可見一般。

至於人身安全問題,也比我之前的設想好很多。流星街男人對女人的態度兩極分化:要麼是對流星街或頹廢或搖滾的女青年嗤之以鼻,以追求外面世界更高質量美女為己任的有志男老中青年,要麼就是自以為牛逼養一群彪悍女人實則知道自己出不去的男老中青年。流星街有美女,很美的那種,不過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必然是有主的。流星街的女人,不論高矮胖瘦豐滿乾枯,她們的身體上都深深地刻著流星街特產的烙印:彪悍。我這不是胡說。上星期我和一干沒人讓座的老弱病殘孕躲在垃圾山後流著哈喇子看著那些強人接飛艇上的食物時,旁邊一位約莫17、8歲(17、8啊17、8……)的白嫩小美女,突然一甩手上的爛蘋果,恨恨地罵:“媽的!老孃受不了了!”下一秒,我已經看她迎著和煦的陽光,站在垃圾山上,改成露肩低胸造型,對著下面的一小撮強人喊道:“哪個願意養我!不是雛兒讓你丫白睡!”

我聽著耳邊呼呼的風聲,和男人的笑聲口哨聲以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