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感謝風清寒,若非風清寒帶來那靈丹妙藥,效果也不會這麼顯著,想到這裡,茵茵心裡對風清寒萬分的感激,不過她知道,風清寒一定不會想聽她道謝,於是也只能在心中言謝。
“距離起航還有段時間,先去吃點東西補充下體力如何?我剛從別處帶來些精緻糕點,嚐嚐?”自是看出茵茵的不言而喻,風清寒也不多說,只是多關心下茵茵的身子。
茵茵爽快的點了點頭:。“嗯。”
就這樣茵茵在風清寒的輕擁下走向一旁的屋子走去,從茵茵的側臉薛寒看到的是從未有過的笑臉,頓時心中燃起一抹莫名的感覺,至於王冶,只是沉默的看著那兩人走進屋子裡。
黃昏時分,正在航行的船頭,站著兩個人,一個是風清寒,另一個是王冶。
“也許我沒有權力這麼問,不過我還是想知道,行刺鎮侯王的是什麼人?又或是說你們有什麼目的?”對於除了茵茵意外的事,王冶對風清寒保持著警惕,不敢鬆懈半分。
“如果我說不是我的意思,你信嗎?”風清寒一派清閒的回答。
王冶沉默不語,他無法相信風清寒,可也無法不相信,說不出什麼感覺,所以乾脆保持了沉默。
風清寒跳完著遠方,一副無所謂道:。“信也好,不信也好,這件事我確實不知情,而且也沒有理由殺他不是嗎?”
“你殺人需要理由嗎?”王冶毫不客氣的回到,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是知道風清寒說的也許是真話,事到如今王冶覺得沒什麼必要再遷就於他,說是遷就不如說是放鬆警惕更為準確,畢竟風清寒是他由始至終都難以捉摸的人。
“說得對,確實不需要,因為同樣我也找不出什麼理由不殺。”風清寒毫不為王冶的話所動,相反更為自己的言行進一步的解釋。
“哼!”王冶輕笑一聲,不知道是在譏諷還是自嘲。
無視王冶的態度,風清寒又說:。“反正不管怎麼說,無論你相信與否根本就無所謂,我沒有理由向你解釋什麼。”
“無所謂,但不管怎麼樣,對其他事我也許不敢肯定,不過如果事關郡主的話,我就會相信。”
王冶近乎表白的言語令風清寒一笑,這一點他早已察覺,只是沒有證實罷了,此刻從王冶口中親耳聽見反而覺得是理所當然的。
忽略風清寒那笑而不語又像是什麼都已瞭然的態度,王冶只是一笑而過,隨後表情認真的問:。“在背後操縱吳軍襲擊徐國的人是你吧?”
對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風清寒微挑了眉,不予置否的轉過頭來看向王冶,希望聽到他進一步的解釋,又或是說明?
“我曾聽過,徐國皇室有一名為‘白雪蓮’的花,花色和形狀都十分奇特,即可以作為劇毒又可以作為萬能藥來使用,主要還是看使用方法,可從古至今這種花只出現過兩次,兩次所帶來的結果都可以用驚世駭俗來形容,不過這些並沒有被記載,也只有個別的人才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它的存在的?”王冶問。
風清寒倒是不以為然的回答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存在過的東西就不可能不被人知道,關鍵是有沒有人去挖掘,我承認我襲擊徐國的目的就是為了得到‘白雪蓮’,畢竟這麼隱秘而罕見的東西並不是那麼好找的,所以只能藉由大軍侵略而擾亂那些個別知道的人,讓他們對它進行轉移或是保護起來,這樣才有機會得知它的下落,但是我很好奇,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王冶沒有回答,說不出當得知這其中的原因時心裡是什麼感覺,他很清楚風清寒奪取‘白雪蓮’的理由,所以他不知道是該責備還是該感謝,還有就是如果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話,他又或是說趙子恆還會出兵阻攔嗎?這個答案現今已沒有任何意義,無論會也好不會也好,都已成為過去,重要的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