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告知沈墨軒,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這就是為人臣子的悲哀,即便是千辛萬苦將自個兒支援的皇子推上了帝位,也還是會憂心自個兒功高蓋主。這種鳥死弓藏、兔死狗烹的事兒可是不少。
沈墨軒因著冬至這話沉靜了下來,先皇就是對他極為賞識,處處讓他出頭,但也對他多加防備,到最後還是要讓人將他的媳婦兒孩子給軟禁在宮中了,看來真的要做些什麼了。
兩人坐在一塊兒,沈墨軒與冬至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冬至從沈墨軒的話裡頭也將事情理順了。
“那玉璽該怎麼辦?”冬至問道。
這是如今最大的問題,新皇登基,卻沒玉璽,這可是名不正言不順吶,往後可是會讓人詬病的。再加上玉璽在別人手裡,若是關鍵時候作假,到時候可就是真的遭了。
沈墨軒伸手去摸了摸清芷的小臉,似是不在意道:“這是皇上的事兒,若非必要,我不插手。”
他雖是與七皇子關係極好,可有些事兒還是得分清白了。玉璽的事兒相信新皇帝現在已經知曉了,太后不會將這事兒瞞著他。至於如何找回,那就是皇上自己決定了,畢竟這事兒越少人知曉越好,若是他下令讓自個兒去找尋,那自個兒便去辦這事兒,若是他想親自掌管這事兒,自個兒也不會多說半個字。
鋒芒畢露總不是好事兒,就是先皇都對沈墨軒極為忌憚,更何況是還未掌握實權的新皇帝?此刻,韜光養晦才是沈墨軒最好的選擇。
冬至見沈墨軒對這興致不高,也就不再追問了。不過那些假聖旨她倒是極為感興趣。可這兒是皇宮,即便是沈墨軒能耳聽八方也不安全。當下她也不多言,靜靜坐著。
“你收拾收拾吧,今兒個咱們回家。”沈墨軒當下對冬至道。
冬至猛地抬起頭,詫異道:“今兒個就能走了?太后不會攔著?”
雖說是為了放著沈墨軒在皇上駕崩之際有所行動,可如今新皇才剛登基,沈墨軒是一大威脅,他們會這般輕易便是讓她與四個孩子回去?
沈墨軒抬起頭,這回他瞧向冬至的眼光已是波光粼粼。嘴角微勾,應道:“有人敢攔著嗎?”
沈墨軒這自信的模樣,讓得冬至禁不住直搖頭。
“你這話若是讓皇上與太后聽見了,我和孩子就再也別想出皇宮了!”冬至禁不住搖頭對沈墨軒道。
沈墨軒一把抓住冬至的手,攥地極緊。冬至離開他不過短短一個月,他卻是覺著比他之前二十年還難熬。人若是一直沒有得到過邊不覺得有什麼,一旦得到了,再失去那就是錐心之痛。原本是因著在皇宮裡,沈墨軒多加收斂,可這時候冬至竟說許是會永遠留在宮中,即便是知曉她不過是說笑,他卻還是受不住。
冬至被沈墨軒抓著,手上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她抬眼去瞧沈墨軒,想讓他放手,卻是一下撞進了沈墨軒那一片漆黑的眸子裡,就是那如同漩渦般的黑眸,此刻卻是跳動著火焰,讓她心驚的火焰,燒得她心中灼熱。
正要問沈墨軒怎麼了,沈墨軒卻是突然起身,隔著搖籃,直接吻住了冬至的雙唇。
一隻手抓著她的手,另外一隻託著她的後腦勺,一步都不讓她後退。沈墨軒一碰到冬至的唇,便是渾身沸騰,他撬開冬至的牙關,直接探入她的口中,橫衝直撞,她口中每一處都不放過,吻得熱烈。
冬至一絲準備也無,突然被沈墨軒如火一般的激情包裹著,當即便是暈暈乎乎了。她雙手不自覺搭在沈墨軒的肩膀上,慢慢兒開始回應著沈墨軒。得到回應,沈墨軒當即吻得更深了。
已經快一年了,他早便是憋得受不住了。因著怕傷著冬至肚子裡的孩子,即便是之後能行房的那幾個月,他都是沒有越雷池一步。可以說,他已是禁慾近一年了,這個時候這麼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