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了,別的地兒還不知躺了些什麼人,這些這簍子可真是捅大了!
冬至越發頭痛,這回這局面已是不受控制了,就是她也惹不起這多人啊,還地位都不低。只希望這兒最大的官兒是他了,如若不是,那可就真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對了,這事兒還牽扯到了袁將軍,難不成他也是中毒了?
“李爺爺,這兒有沒有一個將軍中毒的?”冬至急忙問李大夫,這個時候只希望中毒的人越少越好,那個袁將軍也萬萬不能中毒啊,要不以前做的那些可就全沒用處了。
李大夫搖了搖頭,“有倒是有個將軍,可他沒中毒的跡象,與他一塊兒來的一個孩子倒是中毒不淺。”
冬至強迫自個兒鎮定下來,讓李大夫帶著她去找那袁將軍的所在。如今那袁將軍將這兒圍起來了,怕是動了真怒了,她既是來了,定是要去瞧個究竟的。
推來屋門時,一眼瞧見的就是正在給床上一個八九歲的孩子喂藥的袁將軍。
冬至低聲讓李大夫走了,她自個兒則慢慢兒走過去,那袁將軍轉頭瞧了眼,見是冬至,冷哼一聲繼續給床上的孩子喂藥。
瞧見他這態度冬至也不惱,畢竟在酒樓外頭就知曉今兒個這袁將軍是真惱怒了,所以這個時候他給她一個冷臉倒是在意料之中。不過他這態度倒也算是不錯了,至少沒有抄起傢伙過來收拾她。
冬至對於自個兒這些個想法也是頗為無奈,她這個時候竟是還能有心思與自個兒打趣,還真是心大,這回若是弄不好,怕是還得讓沈墨軒出馬了,到時候事兒可就鬧大發了。
壓下心底那些個亂七八糟的想法,冬至往前走了兩步,瞧見袁將軍冷著臉沒搭理她,她便是得寸進尺,再往前走了好幾步。
“袁將軍這公子生得倒是好的。”冬至瞧了瞧床上的孩子,開口道。
袁將軍聽到冬至的話,一把將手中的藥碗放到了床邊兒的小矮桌上,臉上滿是怒火。
他直接站起身,正視著冬至,壓抑著怒氣嘲諷道:“世子妃倒是心寬,這個時候竟是還能瞧出犬子生得好!”
這袁將軍常年帶兵訓練,身上倒是有一股子迫人的氣勢,臉上也是難看得緊,可是冬至聽到他這句話後倒是稍稍安心了些,畢竟他還有理智,她接下來說的話他應是也能聽進去。
“袁將軍,今兒個公子遭的罪確是我們酒樓的過錯,我們定是會予你一個交代。我可以告知你,我們酒樓的這些藥膳每樣我都是親口嘗過,若是有問題,頭一個死的就是我!且這裡的藥膳每一樣都是李子睿李太醫的爺爺親自配的,今兒個他也是在樓上吃飯,之後發生這事兒了他就趕過來給你們診治了,我想你們定是見過了,我也沒必要與你說謊。我是商人,定是不會自掘墳墓將好不容易做起來的酒樓給毀了,這其中有何問題,一時我們也查不出來,不過等你們好些了之後,我定是會查個水落石出,到時候定是給你們一個交代!”
袁將軍煩躁地揮了揮手,阻止冬至繼續說:“我不管你們那些個事兒,我就知曉我帶著我兒子來你們酒樓吃飯,結果卻是中毒了!你們莫說那些個有的沒的來糊弄我,惹急了我,我就踏平了你這酒樓!”
“袁將軍,這事兒你真的就不想找出罪魁禍首?到底是何人害得你家公子這般,你真的就不憂心?我們酒樓確是有過失,這個我們定是要給你一個交代的,可這幕後之人咱們還是要抓出來的,若是你真為你家公子著想,這個時候你該是想著如何為他報仇,而不是憋著一肚子火來誤事兒吧?”冬至溫聲勸說著袁將軍,這酒樓外頭計程車兵可都是他找來的,這個時候最緊要的就是讓他將那些士兵給叫走,再這般在外頭,這事兒就只會越鬧越大。
袁將軍是憋了一肚子火氣,他擺了擺手,應道:“那是你的事兒,與我無關,我只知曉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