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楊宗保淡定的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
“是不是覺得我很髒?”花和尚看了早上的新聞,知道楊宗保會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調查的很清楚。
“你指什麼?”楊宗保問。
“關於我性、向的問題。”花和尚以前從來不認為自己有這方面的困擾。別人怎麼看他,他都不在意,可是卻對楊宗保的反應十分的上心。
“不會啊,我不歧視同、性、戀,可是你挑男人的眼光我不贊同。”楊宗保儘量表現的很大氣。
“是嗎?”花和尚沒有因為楊宗保敷衍而安心。
“好吧,我認為這是不對的。”楊宗保知道花和尚對剛才自己的假話壓根就不信:“但是理論上我認為這是種病。”
“病?”花和尚沒想到楊宗保給出了這個蹩腳的理由。
“嗯,我認為你們身體上沒有疾病,會同性相互吸引的原因就只剩下心理上了。既然同、性、戀是種疾病,那麼我為什麼要鄙視或者看不起?那樣作為醫生來說是失職……”楊宗保絮絮叨叨天馬行空的胡扯,只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花和尚。
“好了,好了,老闆,你真是奇葩。”花和尚被楊宗保的理論敗退了,又恢復了當初那種妖孽的樣子:“那就希望老闆您找出解決的辦法。在沒找出來之前,我就跟著您了。”開玩笑和花和尚玩花樣,楊宗保在這方面是遠遠不如的。
“啊?”楊宗保不知道自己解釋了半天,怎麼最後多了個包袱,猶豫了半天,楊宗保想了想伸手揭開花和尚的被子。
“你幹什麼?”花和尚急忙阻止。
“看看傷口。”楊宗保說罷突然揭開了被子。
在花和尚的肚子上被開了一道直行的口子,從肚臍下一直延伸到會、陰。看樣子手術的範圍很大。
“很醜?”花和尚開著玩笑。
“你是男人。”楊宗保沒好氣的說。
“我是同、性、戀。”花和尚把這當成了擋箭牌。
“你……”楊宗保忍住一陣翻湧的吐血衝動,幫花和尚檢視下身。
“怎麼樣?很嚴重嗎?”花和尚問。
“廢話,起碼休養半年以上。”楊宗保檢查完後重新給花和尚蓋上了被子:“我明天要去米國一陣子。”
“為什麼?”花和尚上下打量了下楊宗保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感覺他不要命了。
“薔薇那裡有些麻煩。”楊宗保很坦然。
“好吧,國內這裡我會盡力周全的。你救我兩次,這條命早就是你的了,況且……”花和尚給楊宗保拋了個媚眼,意味不言而喻。
楊宗保抖落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好休息別操心了,只要我不在國內,應該出不了什麼事。全部都收斂點,別給人落下了話柄。一切等我回來。”
“等你回來是不要緊,但是你有命活著回來嗎?”花和尚表示懷疑。
“走了。”楊宗保沒理會花和尚的碎嘴:“如果你不是r國人,我對你就不會有那些成見。”
“你的民族主義太狹隘了。”花和尚表示不服氣。
這句話楊宗保沒聽到,因為已經出了病房。
“老闆,機票訂好了。”日鬼躬身說。
“準備在過苦日子吧。”楊宗保鬥志昂然。
“時刻準備著。”日鬼也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
……
“對了黃夭夭如何了?”楊宗保一到機場就想起了那個曾經的女人。
“照老闆的意思,碰不了男人。”日鬼輕笑。
“呵呵,今晚你出去玩玩吧,你將有段日子碰不了女人了。”楊宗保提醒說。
“沒事,外國妞也是一樣的。”日鬼用僅剩的一隻手摸摸下巴上的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