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心的選擇讓她想到自己前世……這太傻了。
“為什麼呢?你為什麼連那樣一個怪物你都能接受,為什麼你從來不肯正視我的心聲?”唐心完全的丟開自己的柔弱偽裝,歇斯底里又痛苦難堪。她越是緊張痛苦就越是選擇用胡吃海塞來讓自己好受一些。
凌蘭從自己的皮包裡面拿出紙巾,將自己臉上的淚水擦乾,心裡的鬱悶感不減,卻對唐心少了一種怨氣:“唐心我們再也不要見。”
“小蘭,你覺得可能嗎?”唐心將自己的筷子丟在桌子上,桌子上的這些精緻的菜餚凌蘭一共也沒有被吃多少,兩個人卻都不是那種很有胃口的樣子,但是唐心卻也將這些東西吃的差不多了。
凌蘭將自己心裡那種怪異的心痛感全部封閉,她不想受到這具身體的殘留意識的影響:“有什麼不可能?我沒有辦法接受你的感情,而你也確實謀殺過我。我不想繼續糾纏下去,但我畢竟與你的交情不是摻假的,所以再也不見這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你就要我馬上放棄嗎?”唐心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凌蘭。她沒有辦法接受凌蘭如此輕描淡寫的說法。
凌蘭也站起來,針鋒相對地說道:“糾纏這麼久,你也已經累了,我們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你還想我們的生活繼續變得糟糕起來嗎?”
“你就是想要成為一個大明星吧?我就一直奇怪為什麼你明明不是那種蠢貨還一直表現得很糟糕呢,結果一切都是裝的嗎?”唐心雙手拍在桌子上,手掌都拍紅了。
“所以我們的友情也當然是可以作假的,或者說這種東西我們之間從來都不存在!一個是欺騙,一個是另有所圖……這就是你現在想的嗎?”唐心最後的一個問題幾乎讓她破音,她看上去分外狼狽。
凌蘭不想多費口舌直接絕情道:“是的,我就是這麼想的,你說的沒有錯。”錯誤的事情就不該繼續,難道還真的要撞了南牆才回頭?
唐心願意瘋,凌蘭不願意。凌蘭畢竟不是從前的花重嶺,要是以前的花重嶺說不定已經向唐心妥協了,可現在是蕭凌蘭。她是蕭凌蘭,就絕對不會妥協,也絕對不會接受。
“那你怎麼不舉報我?讓警察就在外面守著啊,用錄音筆將我剛才的話錄下來啊,這樣你可以永遠不見我,故意謀殺罪,我可以在凌家的影響下坐牢坐一輩子!”唐心拍著桌子,巨大的聲響讓外面等著的服務員敲門。
“滾!”唐心不耐煩的吼道。
“客人,請問需要什麼幫助嗎?”服務員禮貌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滾開!沒有任何事需要你們幫忙!”唐心沒有做出踹門的舉動,畢竟這扇門也算是有年頭了。她雖然在崩潰的邊緣,但她還有理智。
“如果有什麼需要,請按鈴。”服務員即使被粗暴的對待,態度依舊這麼不卑不亢,顯得異常的沉著冷靜,別有風骨。而她確實沒有再打擾,透過攝像頭他們也能及時反應。
唐心幾步繞過桌子,抓住凌蘭的手腕:“你為什麼不舉報我?設一個局啊,讓我去坐牢啊!”
凌蘭看著唐心,就像看著陌生人,眼神冷漠,但是眼中卻依舊閃爍著淚光,凌蘭自己不想哭甚至覺得荒誕可笑得就像黑色幽默,可是花重嶺卻是想哭,這是她的友誼。
“我是很想讓你坐牢,但就像你沒有最後真的殺死我,我當然不會願意你住在那種地方。”凌蘭的話不客氣又冰冷。
“可我覺得在外面越來越活不下去了!”唐心緊緊的攥住凌蘭的手腕,“你知道你有多殘忍?你的每一個新動態都是我關注的焦點,但是你現在卻完全的不注意我。”
“你將我完全的忽視,我怎麼活得下去?”唐心說著說著已經情緒崩潰的蹲了下去。
“沒有誰離開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