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困獸之鬥罷了。
黑色的法陣在唐廣腳下生成。
唐廣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但法陣生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唐廣來不及做任何的變招,便被法陣籠罩在了其中。
此時的唐廣距離金偉民只有一步之遙。
但一步之遙卻猶如天塹,唐廣被定在空中始終無法前進。
越是強悍的招式,其爆發力也就越強。
往往是在一瞬間將所有的傷害都打出來。
此時的唐廣被空間禁錮著,但附身一擊的戰神之炁卻釋放了出來。
紅色的閃光自方天畫戟上一閃而出,唐廣身前的空間甚至出現了隱約被撕裂的跡象。
如果金偉民不躲這一招,他卻是會被唐廣給撕成碎片。
只可惜,附身終究是附身。
在合虛的面前就如同拿著小刀的孩童,金偉民想要如何戲耍唐廣都行。
“結束了。”
金偉民雙手背在身後,被禁錮在空中的唐廣全身上下突然間破開了無數的口子。
鮮血從唐廣的身上飛濺而出,這種撕裂的傷口是任何鎧甲都無法防禦的。
因為金偉民使用的是空間之力。
法陣消失,渾身是血的唐廣撲通一聲摔在地上。
他手邊的方天畫戟也因為失去了戰神之炁的維持,重新化作一堆碎石塊。
金偉民冷眼看著唐廣說道,“小子你放心,你殺了我金家這麼多人,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的。”
“我金家有的是酷刑,可以讓你好好頭都體驗一遍。”
金偉民一擺手,示意金尊過來將唐廣給綁了。
可就在這時,一道紅色的閃光從遠處激射而來。
金偉民左手一揮,利用虛空之力將這道紅色的閃光給擋住。
他看向四周,這才發現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來到了現場。
市首黃洪才才從車上走了下來,他拿起喇叭衝金偉民喊道,“金偉民,你擅自調動金家金陵衛,意圖謀反,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聽黃洪才這麼說,金偉民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你說什麼?我金家謀反?”
金偉民一怒,無形的氣場朝著周圍盪漾開來。
周圍三十幾輛警車的玻璃應聲破裂,手裡拿著喇叭的黃洪才更是差點嚇得直接跪在地上。
黃洪才哆哆嗦嗦地說道,“國主早有嚴令,各大世家的衛隊只得護衛世家自身資產,在本市活動,不得擅自去往他市。”
“金偉民,你調動金家金陵衛一聲招呼都不打就來到三雲市,有經過我的同意嗎?”
聽黃洪才這麼說,金偉民笑了。
“笑話,我金偉民做事,還需要你一個小小的市首同意?”
見金偉民這麼看不起自己,黃洪才也怒了。
“既然沒有經過我的同意,那你就是意圖謀反!”
“你要是不束手待擒,那就是和國主作對!”
束手待擒?
金偉民眼神銳利地看向四周。
“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也配叫我束手待擒?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