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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過就是摟摟抱抱的,很正常很正常,在現代就是親個嘴兒也沒什麼……就是這樣,她也覺得背脊被繃得發疼,只是鬆懈不下來。

“我身邊只得這兩個丫頭,你再關起來了,我就沒人用了。”如意說得是實話。知畫沒了,玉環被她遣去尋鄭元駒了,誠兒信兒兩個一時成挑大樑的了。

“這有什麼。我讓宮裡的姑姑來伺候你,可好?”如意肯和他說話。他就有了笑模樣,還一副商量的口吻。

“誰要她們!一言一行的都要顧及著,沒事請兩個老孃放在屋子裡,礙眼!”如意一副嫌棄的模樣,李煒更樂了:“她們敢!當初選秀,是你求著她們,如今是她們求著你,你只管拿大就是了!”李煒很有氣概的說。如意只是不肯,李煒一路笑著直到回了鄭府,扶著她下了車,她也不等李煒,匆匆就跑進去了。他吩咐老杜仔細看好了如意,這才打馬回了宮,易太平冷眼瞧著,只拿定主意,以後定要奉承好了如意。

眾人都以為李燦成不了事情,直到湖廣一帶告急。幾封急報接連送來,連失了三個重要城鎮,朝中大臣才慌了。都道南疆士兵彪悍,怎麼竟然肯從了李煒?緊接著,一封宣戰書曝光來,李燦在書裡說,他手裡有先帝遺詔,先帝之死乃當今皇帝和其母薛太后聯合,怎麼下藥,怎麼喂藥,說得清清楚楚。恍如真眼瞧見了一般,李煒雖說經歷了一些事情。有了決斷,但是面對這樣棘手的事情還是有些麻爪了。夏太傅都嚇得說不出話來,還是薛國公跪下自請罪責:“老臣在南疆,管束嚴峻,致使了裨將諸人有了叛逆之心,懇請皇上責罰。”

蘇國公站出來:“南疆將領,驍勇善戰者多,多為武人,缺乏教養之輩,怕是受了亂臣賊子迷惑。”

獨有夏太傅站出來:“只要皇上說清楚先帝之死乃是天意,就能讓西寧王的為先帝報仇這一理由站不住腳,出師無名,無名之師焉能勝?”

張知賢反駁:“先帝遺詔本來就真真假假,虛實難辨,如今皇上登基,勵精圖治,勤政愛民,毫無懷行,實乃明君!況且,先帝山陵崩之時,若是存疑,當日為何不說,要這會兒糾結了叛軍才說?明明就是無中生有!”

夏太傅寸步不讓:“就是皇上說幾句自白,也不汙了身份,反把西寧王駁斥了,總要先禮後兵!”

“只怕夏太傅是捨不得孫女婿吧!”張知賢道,夏太傅漲紅了老臉,花白的鬍子顫巍巍的,怒斥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臣忠義在父子情分之上,何況區區孫女婿!皇上,老臣一片忠心,天地可鑑!”

李煒聽著吵吵嚷嚷,夏太傅都氣紅了臉,就道:“此事,容後再議,只是叛軍來勢洶洶,湖廣一帶多年富庶,只怕早那裡的駐軍早沒了銳氣,如今從何處調兵,誰任主將?這才是當務之急,至於夏太傅所說,朕自會發了罪己詔,昭告天下自身的過失。”

群臣都沒料想到李煒竟然殺伐決斷至此地步,遂都收了試探之心,實打實的說了些有用的,譬如調軍,有說從巴蜀方向的,哪兒能側翼夾擊叛軍,但是有反駁說巴蜀出行不易,只怕誤了戰機,有說從兩湖招募,有說從京裡派遣……不一而足,朝堂上儼然成了菜市場。

“安樂侯。”李煒突然喊趙紹榮,趙紹榮忙出列了,躬身回話,李煒道:“朕的罪己詔,你來寫。”

眾人突然眼神都閃爍起來,趙紹榮也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還只得應下,李煒揮手讓兵部報人,內閣擬稿,把人選落實了報知他,就宣告退潮,起身往後去了。

蔣子容剛剛搬進了長春宮,正在安置擺設,趁著忙亂好忘掉心頭煩悶的事情,見李煒進來一言不發,隨口問了幾句,李煒道:“只知道嚷嚷,幹不成實事!真沒看出來,老三還有這本事!”

蔣子容對前朝知道的少,閨閣里長大的,對戰事上沒多少見識的,只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