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丫頭桃紅的說法倒是一致。
“然後,就有人勸,說萬信明好喝了酒的。薛世子就讓奴才送他去燕子樓休息,醒醒酒。”趙如謹有些不好意思,又沒能打到玩萬信明給如意出氣,還害得如意擔心了一場。
這安排合情合理,如意摩挲著玉鐲子,暗忖,難道一切都是巧合不成?“那個丫頭,怎麼回事?”如意接著問,趙如謹嘿嘿一笑:“我生氣得很,有人灌了我不少酒…我是被一陣鬧聲吵醒的,才知道有個丫頭投了湖…聽心用說,是萬信明酒後…那啥了那丫頭……”他才想到如意是未嫁的姑娘家,有些話她聽不得,如意並未注意到他的不自在,按理說,就是被強了,也不至於就投了湖,要知道這丫頭最好的出處不過就是“升職、加薪、當上大丫頭、傍上高富帥,從此走上人生巔峰”,桃紅既然能幫著薛姒茵做這些事情……還是想不通,但是不影響如意指點趙如謹:“哥哥在外頭少喝些酒,這人心隔肚皮,試想若是你醉了,人家的丫頭跑你床上去,你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這這……這不至於吧?”趙如謹愣住了。
如意白了他一眼,被他的“單蠢”打敗了,索性洗白萬信明一次:“你瞧,他醉了酒,在燕子樓躺的好好兒的,薛姑娘的丫頭進去,然後出來就投了湖…都說是他把那丫頭怎麼了,他可說得清?”
“那丫頭是薛姑娘的?”腦回路淺但是耳朵不錯的趙如謹抓住了這個重點,如意自覺失言,道:“我混說的呢,我又不知道誰投了湖,哪裡知道那丫頭是前院還是後院的?”
趙如謹就這樣被糊弄過去了。
薛姒茵可就沒這麼走運了,在鄭氏沉默的盯視裡,她都快哭了:“…真的和女兒沒有關係,娘,你信我……”
“大家都看到你帶著桃紅,桃紅又在前院跳了湖……眾人都看到是從萬信明歇息的屋子裡出來…不是你吩咐桃紅去前院的,難道是萬信明從後院把她擄去的不成?”鄭氏冷冷的看著自己的閨女,知女莫若母,她的那些小心思,她也就睜隻眼閉隻眼了,誰年輕的時候不鑽一下牛角尖,小姐妹間的心結,無傷大雅,可是如今看來……
“娘…是…是趙家表姐聽說趙世子和安慶侯世子打架了,讓桃紅去前院看看趙世子……”薛姒茵漸漸哭出聲來,鄭氏豈是這般好糊弄的:“人家趙姑娘在後院,怎麼能知道前院的事情?”
“…是…是,桃紅說漏了嘴……”薛姒茵狡辯,鄭氏的耐心耗盡,啪的一拍桌子:“你若要強撐著,那以後別人把你和安慶侯世子那潑皮說在一起,娘也幫不了你!”
薛姒茵嚇得委頓在地,小姐妹們也曾談笑,說起京中公子來,若說定郡王是第一的良婿,那安慶侯世子萬信明就是第一的渣男,又矮又肥,形容猥瑣,人品低劣,若是和他有牽扯,還不如學著桃紅一頭跳進湖裡淹死!
“娘…娘,女兒再也不敢了…是…是妙兒說,說只要我哄著趙如意去前院,她就能讓趙如意丟個大丑…娘,女兒也不知道怎麼變成這樣了……趙如意沒去,桃紅反折了進去……”薛姒茵哭喊著,鄭氏再也忍不住,抬手就給她一巴掌,直把她打的一個仰倒,伏在地上嚶嚶哭泣。
“你…我是怎麼教你的!你怎的這般不成器!我跟你說了多少次,皇后娘娘最重規矩,若是你規規矩矩大大方方…得了皇后娘娘賞識,以後過得比誰差?你要去和人家爭……”
“是妙兒……”薛姒茵為自己辯駁。
“閉嘴!妙丫頭?若不是你先對趙家大姑娘心生不滿,她能說得動你?你姑姑沒本事,降服不了趙家大姑娘,又只知道一味溺愛縱容妙丫頭,如今在孃家都敢生事了!你可想過,若真是趙家大姑娘在咱們家出了事,難道咱們薛家躲得過責難?若是趙家大姑娘也跟桃紅一樣…你以為你還能這麼容易就躲過非議?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