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我就不送了吧。”
“……”
就這麼聊著,不知不覺地,又幹掉了半瓶白酒。
這時,我感覺有些頭昏眼花了,貌似醉了,不能再喝了。
沈歡那妞貌似也不行了,忽然,她說了句:“算了,不喝了吧?”
“行。”我連忙贊同道,然後說了句,“我得去衝個涼才行。”
一邊說著,我也就一邊起身,轉身離座,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了。
到了洗手間,我對著馬桶就是‘哇’的一聲吐了……
其實不是我酒量不好,而是喝悶酒容易醉。
我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種感覺,平時大傢伙一起開開心心地喝酒時,貌似怎麼喝都不醉,但是一當喝悶酒,一下子就醉了。
一陣傾吐過後,我衝了個涼,漱了漱口,又洗了把冷水臉,才感覺心裡好受了一些,人也清醒了一些。
當我從洗手間出來後,發現沈歡那妞竟然還在對著垃圾桶傾吐……
原來她也醉了。
她好一番傾吐過後,便將那垃圾桶給拿出了房間,擱在了外面的走廊。
然後,她也進洗手間去沖涼去了。
這時候,房間內亂糟糟的。
我沒有去理會這些,只是隨意倒在了一張單人床上,閉上眼,感覺整個屋子都在轉動似的,轉速很快,很難受,頭昏沉沉的。
於是,我惶急睜開雙眼,眼睜睜地仰望天花板,感覺像是好了一些。
過了一會兒,沈歡那妞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直奔我這張床而來了,‘噗通’一聲,就倒在了我的身側,挪身,緊挨著我……
“我好難受。”她忽然在我耳畔說了句。
隨之,我和她抓狂地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痴纏不清……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沈歡那妞已經走了。因為她擱在房間內的行李箱已經不見了。
瞧著此時此景,惆悵隨之湧上了心頭……
我有些慌亂地點燃了一根菸,深深地吸了一口,定了定神。
忽然,我的手機‘嘀嘀’了兩聲。
聽著,我忙伸手拿過手機,開啟簡訊,是沈歡發來的資訊:“醒了沒有?我已經到汽車總站了,現在已經在去往廣州站的大巴車上了。”
瞧著這條資訊,我頓了頓,然後給回了條資訊:“我剛醒。祝你一路平安!”
“謝謝!”
“不客氣。”
就這樣,沈歡那妞離開了東莞。
我起床後,去洗手間洗漱了一番,然後便去了旅館前臺結賬,可老闆告訴我,已經有個女孩結了。
聽說結了,我便扭身走出了旅館。
這天,陽光格外的明媚,但是瞧著如此明媚的陽光,我的心卻是低沉的,貌似一點兒生氣也沒有似的。
當回想著過去在一起時的快樂時光,才發現快樂其實是短暫的,快樂之後便是無盡的唏噓。
為了儘快結束這種生命之感嘆,我便乘車奔南城沃爾瑪而去了。
因為‘水晶戀’跟我約好了,這天上午10點鐘在南城沃爾瑪見面。
花了一週的網聊時間才搞掂這妞,但也不知道她究竟長得如何?
也不知道那個‘水晶戀’是不是逗我玩的?居然選擇這種方式見面,萬一她要是不來的話,我也不知道呀?
本來心情就不怎麼好,想起這事來更是鬱悶。
說是約見面,可是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姓名和手機號,就知道個網名,這算是哪門子約見嘛?
這女孩就是怪,現在影片什麼的都有,可這個‘水晶戀’就是堅持不影片,說是要找什麼緣份的感覺,玩什麼心跳,真是夠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