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走到她的身側,與她並行時,她貌似被驚嚇了一跳,惶急扭頭瞧了我一眼,見是我,她瞠目結舌地瞧著,卻又是低沉地問了句:“怎麼是你呀?”
我淡然一笑,言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一個人在大街上溜達呀?”
“沒什麼,就是想靜一靜。”
見她仍是那般的低沉,我擔心地問了一句:“出了什麼事情嗎?”
聽我這麼的問,她堅強地抿了抿嘴,然後回了句:“沒事。對啦,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呀?”
我又是淡然一笑,回道:“我剛剛本來要打車去別的地方,但是我忽然望見你一個人在這兒溜達,覺得驚奇,所以也就下車來看看咯。”
這時,她愣了愣,然後朝馬路邊看了看,問了句:“車呢?”
“我已經讓他走了。”
“哦。”她應了一聲,然後又暗自想了想,忽然說了句,“你能陪我走走嗎?”
“可以呀。走吧。”
於是我也就陪著她,開始了漫無目的的漫步……
之後,她也沒有再說什麼,一直都是沉默著,貌似在想什麼問題似的?
待漫步了大約一里路的樣子,田甜她忽然扭頭瞧著我,說了句:“我心裡特鬱悶。”
“怎麼鬱悶了?”我微笑地問了一句。
“不知道怎麼說?”
見她如此,我淡然一笑,言道:“我記得你是個蠻開朗的女孩子呀,上次在車上你動不動就說推倒什麼的,怎麼今晚卻扮起了詩人呢?”
聽我這麼玩笑著,她抿了抿嘴,微微地露出了一絲笑意,真切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問了句:“你帶錢了嗎?”
“帶了。”我忙是回道,“你要多少?”
“你帶了多少呀?”
“幾百吧。不知道夠不夠?”
“夠了。好了,跟我走吧。”
“啊?”我猛地一怔,“去哪兒呀?”
“跟我走就是啦!”她就回了這麼一句。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只好跟她走咯。
最後,莫名奇妙地,她竟是領著我進了一家旅館。
完了之後,她走近前臺,衝旅館老闆問了句:“還有房間嗎?”
“有。”
“要一間。標間,帶淋浴的。”
“80。”
然後,田甜轉身衝我說道:“你給錢吧。我出來沒有帶錢。什麼也沒帶,手機也沒帶。”
聽她這麼的說,我也就只好付了錢,然後領了房間鑰匙。
旅館老闆看了看我們倆,便是衝我問一句:“你們要那個套嗎?”
田甜立馬回了句:“不用。”
隨後,我也就和她一起進入了房間。
由於我還沒有今晚還沒沖涼,所以我也就先去洗手間衝了涼。
當我出來的時候,便見田甜她悶悶不樂地躺在床上,也沒有開電視。
她見我衝完了,她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仰身坐起,然後下床奔洗手間走去了。
見去沖涼去了,我無聊地開啟電視,點燃了一根菸。
等過來大約十幾分鐘的樣子,只見田甜就那麼穿著三點貼身衣衫走出了洗手間。
出來後,她見我坐在床沿瞧著電視,她走過來,轉身緊挨著我坐下,在我耳畔說了句:“推倒我吧。”
“啊?”我猛地一怔,“不好吧?”
“怎麼啦?那天你不是猴急地推倒了我,結果又沒有得逞嗎?怎麼今晚你忽然變得矜持了呀?”
我淡然一笑,回道:“人是會變的嘛。”
聽我這麼的說,她悶悶不樂地怔了怔,忽然在我耳畔道:“你不推倒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