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勞教所,我探監的時候,已經跟葉文婷坦白了我和盧媛婷有個孩子的事實,她好像難以接受的樣子,估計……我和她也就那麼著了吧?
但是,我還得去勞教所看看她,再跟她好好談談才行?
……
一路上,我想著這些,忽然,盧媛婷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喂,曾異嗎?”
聽著盧媛婷的聲音焦急,我忙是問道:“怎麼了?”
“曾曉天病了,很嚴重!你現在在哪裡?我要立馬送他去醫院!”
忽聽曾曉天病了,我忙是減緩了車速,一邊靠近道邊停穩車,一邊言道:“那你趕緊打車送他去醫院吧!我馬上就趕過去!因為我現在在去往機場的高速路上,一下很難返回!”
“那好的!那我這就送他去醫院了!你什麼趕過來呀?”
“立馬!”我回道,“高速路上沒法調頭,我得到虎門那兒下高速,才能調頭!”
“好的!不說了,我這就送曾曉天去醫院啦!”
“好的!”
……
掛了電話之後,我毅然地駕車在虎門下了高速,然後返回了東莞。
雖然我心裡知道這次不去機場接連心,她一定不會跟我再談什麼了,但是我心裡想著還是曾曉天,我的兒子!
返回東莞之後,我立馬給盧媛婷去了個電話,問曾曉天在那家醫院,她告訴我在兒童醫院,我也就立馬駕車奔兒童醫院而去了。
到了兒童醫院,在醫院的走廊裡見了盧媛婷之後,我立馬問道:“曾曉天怎麼樣了呀?”
“醫生說,沒事了。”
“究竟什麼病呀?”
“高燒!燒得很厲害!估計是昨天帶他去南城廣場上玩,吹風,著涼了?”
“那現在退燒了嗎?”
“退了。醫生說沒事了。”
“那他人呢?現在在哪裡?”我急忙問道。
“在病房裡,睡著了。”
“帶我去看看!”
於是,盧媛婷忙是領著我進了病房……
到了病房裡,我瞧著曾曉天安靜睡在病床上,我還是不放心地輕步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待探到了鼻息後,我這才放心,隨之,我撥出了一口長氣來:“呼……”
盧媛婷見我這般擔心著曾曉天,她在我耳畔說了句:“是不是曾曉天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個傢伙會責怪我一輩子呀?”
我立馬在她耳畔回了句:“是的!”
“噢……”盧媛婷拍了拍xiong口,撥出一口長氣,“呼……還好,還好曾曉天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其實,要是曾曉天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也會責怪我自己一輩子的!”
聽她這麼地說,我又是看了看沉睡的曾曉天,然後在她耳畔道:“我們到門口去說話吧。一會兒別吵醒了曾曉天。”
“嗯。”盧媛婷忙是應了一聲。
一會兒到了門口,我的手機音樂鈴聲就響了起來:“左眼皮跳跳,好運要來到……”
我忙是掏出手機一看,是連心打來的,這個號是她以前東莞的手機號……
沒轍,我也只好硬著頭皮,然後接通了電話:“喂,連心吧?”
“是我。我已經出白雲機場了,你人在哪裡呢?”
“哦……”我歉意地吞吐道,“對不起!我……我……我本來要已經快到虎門了,但是……但是……臨時出了點兒狀況,所以……所以我也就在虎門那兒下高速了,然後返回了東莞。”
“什麼事情比我還重要嗎?”連心問了句。
“是的。”我坦然地回道,“但是……但是我現在……不能告訴你。要不這樣吧,你自己坐機場大巴回來吧?然後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