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孩子難產而已,怎麼會得上這種奇怪的病?師父教過我辨藥,我自己也略懂一些醫理。看我孃的情形,不像是單單生病,更像是……中毒了。”她說完,一雙黑曜石般的杏眼一眨不眨看著師父。似乎想從師父那裡得到肯定,認可她的想法。
師父心裡一緊。回頭握住她的胳膊,仔細打量她的面容,殺氣騰騰地道:“……真的有人下毒?!你沒事吧?是誰下毒?有沒有人給你們使絆子?如果有,儘管告訴師父,師父一定一個不留,殺光他們!”
司徒盈袖愣了一下,繼而笑道:“師父,您剛才還說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呢!怎麼這會子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