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是南鄭國皇室祖上傳下來的嗎?”
“應該是吧?”沈遇樂有些遲疑,“我不清楚。”
盈袖笑道:“鄭家是南鄭國的皇室,南鄭國什麼好東西不是他們的?是不是他們家祖傳的,有什麼關係?”
謝東籬笑了笑,道:“當然有關係。”
“什麼關係?”連沈遇樂都好奇了。
“鄭家祖上曾經是大周最有名的三大世家之一的神筆鄭家,你們知道吧?”謝東籬耐心地解釋,他的目光若有若無地盯著那紫玉佩打轉。
“這我們知道。中州大陸誰不知道?”盈袖有些酸溜溜地道。
大周分崩離析之後出現的三個國家裡面,只有鄭家當初是最頂層的世家,北齊的齊家和東元的元家,其實都只算二流世家。
“鄭家的祖上,可以追溯到大周之前的大夏,那時候,他們就是四大國公府之一的鄭國公。”謝東籬扶著暖閣裡的太師椅,慢慢坐了下來。
他的紅疹嚴重,傷勢也很嚴重,比以前虛弱很多,光是多站一會兒,他就有些受不了了。
盈袖忙拿了個大迎枕給他放到背後靠著。
“這我們都知道,南鄭國皇室一直把這當他們最了不起的出身,逢人就說,哪裡有人不知道?”盈袖撇了撇嘴,拿帕子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她的手心還有剛才的熱度,可是那紫玉佩居然已經涼冰冰地了,真是奇怪……
“既然你們都知道,所以我說有關係。你們想,如果這東西是鄭家祖上傳下來的,那很可能就是從大周,甚至大夏那個時候傳下來的。”謝東籬又看了一眼沈遇樂手中的紫玉佩,“那這個東西就真的了不起了。”
“確實。如果是從大周或者大夏傳下來的,那這東西怕不有上千年的歷史了?”沈遇樂驚歎,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紫玉佩,立即覺得有千鈞重,“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怎麼隨手就送人了呢?”沈遇樂搖頭嘆息。
盈袖好笑。拿手指點著沈遇樂的額頭,“你又說這種乖話了。你是鄭昊的未婚妻,他不給你。給誰呢?快好好收著,這樣好的東西,若是被別人知道了,可了不得。”
“怎麼會!就只有你們知道而已。”沈遇樂嘻嘻地笑,但還是將那紫玉佩小心翼翼收到胸口藏起來。
謝東籬也嚴肅地道:“袖袖說得沒錯,你一定要小心謹慎,這個東西。千萬不要讓外人知曉。如果真的傳出去,會引來很厲害的人。到時候,我擔心你們沈家滿門都會因這個東西召禍。”
“這麼嚴重?!”沈遇樂這下害怕了。她捂著胸口坐立不安,“你們……你們一定要給我保密!”
“嗯,今天的事,就只有我們仨知道。鄭昊一直珍藏。就連他父皇也沒有對人說過。可見他們都是知道這東西極珍貴的。”謝東籬對沈遇樂點點頭,“你記得不要再拿出來給任何人看就行了。”
沈遇樂抹了一把額頭的汗,低聲道:“原來如此。我說袖袖剛才怎麼一握住這塊紫玉佩,就暈了過去,原來真的有古怪。”
謝東籬的目光沉了下來,他看向盈袖,聲音更加肅然:“……你不是跟遇樂玩笑裝暈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遇樂呲了呲牙,捂住嘴。知道自己說走嘴了。
她不好意思起身,慌慌張張地道:“那你們知道鄭昊怎麼突然回南鄭國了嗎?”
盈袖被謝東籬嚴厲的眼神看得抬不起頭來。不敢接話。
謝東籬也不看沈遇樂,只是盯著盈袖,淡然道:“鄭昊的母妃讓他回去過年,他跟南鄭國太子有過節,所以心裡有些不安。不過你也別擔心,他帶了很多好手回去,有他父皇在,他不會吃虧的。”
沈遇樂鬆了一口氣,“真的?”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謝東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