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但還是時有頭暈,將軍大人等下給我看看吧?”
盈袖想到慕容長青中毒未愈就上陣殺敵,而且抓王錦奕這件事他也出了大力,心裡一軟,點了點頭。
小磊忙命人給慕容長青也擺了一副碗筷,自己拿了酒敬他:“慕容公子,這是我代東元國百姓敬您的。”
慕容長青笑著喝了一杯,就道:“我的病還未大好,不能多喝。”
小磊沒有再勸,命丫鬟給慕容長青夾菜吃,一邊跟盈袖說話,氣氛倒也不錯。
此時白塔大獄附近,劉斐又裝作是侍衛的樣子,從皇后齊雪筠那裡弄來腰牌,要到白塔大獄去見夏暗香一面。
他近日來被北齊監國的八皇子連番軍令所逼,已經很難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再加上今日又看見王錦奕的慘狀,一想到也是為了暗香,他的心裡就齁得慌。
來到白塔大獄,獄卒驗了腰牌,放劉斐進去了,一邊道:“呵呵,這女人如今這幅鬼樣子,沒想到來看她的人還是那麼多……”
劉斐臉上沾了鬍子,沒有人認得他就是北齊禁軍的首領。
他輕車熟路地來到關押夏暗香的樓層,心裡很是詫異,不知道那獄卒為何這樣說。
來到關押夏暗香的牢房裡,劉斐發現夏暗香背對著大門的方向坐著,只看見她細弱的雙肩,還有線條優美的腰線……
“暗香,你怎樣了?”劉斐來到鐵柵欄前,壓低聲音問道。
夏暗香聽見這聲音,全身一震,但是沒有回頭,她顫抖著問道:“你……你是……?”
“我是你劉大哥,你不認得我了?”劉斐憐惜地道,“暗香,你過來,我跟你說說話……”
夏暗香這時看了她旁邊鐵籠子的雲箏一眼。
雲箏一直雙臂枕在腦袋後面,躺在地上閉目養神。
察覺到夏暗香的注視。雲箏沒有睜眼,只在地上翻了個身。
牢房裡那盞黑黝黝的油燈突然爆了一下燈花,然後就熄滅了。
昏暗的牢房裡頓時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夏暗香這時才轉過身摸索著鐵籠子的鐵條。一步步往門的方向走,一邊顫聲道:“是劉大哥?”
“是我。”劉斐睜大眼睛,也看不清夏暗香的模樣,只聽見她柔媚入骨的聲音,一入耳就讓人全身顫慄。
劉斐微微的顫抖,但是身心愉悅。
“劉大哥,你什麼時候救我出去?這個地方。我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你再晚來一天,說不定就看不見我了,只看見我的屍體。”夏暗香縮在一旁。對劉斐哀哀祈求。
劉斐聽得熱血沸騰,恨不得自己闖進去,帶著她遠走高飛,但是他不能。
劉斐跟她細細解釋:“你彆著急。我們都計劃好了……”
“還要計劃什麼?!”夏暗香在黑暗中跺了跺腳。“你今天來,我還是清白之身,是給你留著的。如果你明天來,說不定我就不是清白之身了。這種地方,是人待的嗎?”
劉斐順著她的聲音伸出手,一把握住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在手心裡攥緊了,道:“你放心。明天我就大舉攻城,不惜一切代價。讓元宏帝退位,不然就屠城……”
夏暗香惱他不知輕重緩急,咬牙道:“你攻城做什麼?屠城又是做什麼?還有逼別人退位,可有一丁點兒想到我?!”
“我當然是為了你。”劉斐著急地道,“我們都是為了你。你知不知道,王錦奕為了你,給我送信,結果被他們東元國的人抓住了,今天已經五馬分屍了!”
夏暗香只挑了挑眉,道:“他怎麼這麼不小心?”
“不是不小心,他也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劉斐心裡壓力也很大,只嘮嘮叨叨說著王錦奕的事,似乎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