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袖罩在裡面,然後往上猛地一拖,竟然就將盈袖從那麼多人當中一下子就拖走了。
盈袖正等著祖神出手。
她使了個苦肉計,才好進到祖神的飛船裡面,跟祖神正面對決。
不然的話,總是隔得那麼遠,夠不著也打不到,實在很憋屈。
而且雖然祖神正在衰弱,但是它能夠存活的時間還是比人類要長得多。
如果等它自己消耗完它的全部能量,人類不知道有多少代還要受它的奴役和折磨。
盈袖一想到自己的兒子長大以後也要面臨這個被祖神弄得千瘡百孔的世間,根本就受不了。
讓祖神在她和謝東籬這一代手裡消亡,是她和謝東籬共同的心願。
從天而降的網兜,從人群中帶走了盈袖。
半空中的飛船繞了個半圓,然後在眾人面前消失了蹤影。
大家明白過來,剛才那飛船跑得那麼慢,原來是故意消遣他們來著,是為了抓走他們的皇后娘娘!
“太子也被帶走了!”禁軍們急了,分了幾撥人報信,一撥去丞相閣找大丞相鄭昊拿主意,一撥去找謝東籬,另一撥繼續追蹤那飛船。
……
盈袖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一剎那的怔忡,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古早時期。
這裡是她曾經站立過的飛船,曾經跟祖神打過照面的地方。
也是在這裡,當年的盛琉璃投身熔爐,擁有了特殊晶體能量,化為與她的魂魄密不可分的紫琉璃。
祖神這一次將她誑來,就是為了從她身上奪取紫琉璃的能量。
“娘!”一聲嬰孩的哭喊驚醒了盈袖。
她忙站起來,大聲道:“你快把我的兒子還給我!你敢傷害我的兒子,信不信我跟你同歸於盡!”
她的聲音決絕中帶著悽惶,面上悲痛中帶著緊張,完全是一副痛不欲生的慈母模樣。
祖神默默地注視了她半天,才開啟戰艦的中心控制儀。
那是一個四面螢幕。
盈袖只覺得眼前白光一閃,飛船船艙正中央屋頂上掛著的一個四四方方的匣子突然亮了起來,露出一個人的頭像。
那人的樣子看不出性別,也許是男人,也許是女人,光著腦袋,臉上的五官生得非常端正,無懈可擊,找不出任何不足的地方,但不知道是不是太完美了,反而沒有任何引人注目的地方,完全談不上美,當然,也絕對不醜。
這個人臉出現在匣子裡,靜靜地注視著盈袖。
盈袖眨了眨眼,“……你就是祖神?”
那人臉沒有說話,倒是從另一個門裡傳來一陣啪啪的掌聲。
那門從後面被推開,夏凡和夏應佳帶著笑容走了出來。
夏凡懷裡還抱著“元寶”,正笑眯眯地逗弄它。
盈袖見狀大叫一聲:“元寶!”然後就撲了過去。
夏凡伸臂一抬,將盈袖隔開,一隻手護住自己懷裡的孩子,笑著道:“謝夫人,不要著急啊,你兒子怪可愛的,送給我好不好?”
“胡說!誰要送給你?孩子也是能送人的嗎?”盈袖大怒,閃電般衝了過去,一把扣住了夏應佳的脈搏,對夏凡冷笑道:“你把我的兒子放了,我就把你的孫子放了。”
夏應佳的功夫不錯,但是在盈袖面前還是不夠看的,只一個回合就被盈袖制住了要害,急忙朝夏凡道:“祖父大人!快救救我!”
盈袖順手勒住他的脖子,對夏凡再一次警告:“你放開我的兒子,我就放開你孫子!”
夏凡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元寶,又看了看被盈袖制住的夏應佳,嗤笑道:“那我豈不是虧大了?劉小花那賤人的後代,怎麼能跟我懷裡的這個比?”
“劉小花?”盈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