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可惜,它沒有靈魂,無論如何也進化不出靈魂,所以它只有依靠能量來維持它的存在,以達到永生的目的。你帶走了它最賴以生存的晶石能量,因此它活不下去了,面臨著衰變到消亡的境地。”
原來永生已經在我們手裡,但是蒙著眼睛的我們。看不清這世間的真相。
盈袖靠在謝東籬懷裡,這一瞬間,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我會盡全力,摧毀祖神的力量。”盈袖聽著謝東籬勃勃的心跳,暗自下了決心。
……
第二天中午時分,盈袖在跟元寶鬥爭,讓他好好吃奶,就看見謝東籬大步走了進來,在寢宮裡看了一圈。臉色有些不好看,問道:“沈遇樂呢?她沒來你這裡?”
盈袖搖了搖頭,“沒有呢。我一上午都跟元寶在一起。沒有看見她過來。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她不見了。”謝東籬臉色鐵青,“還有她的隨從和侍女。”
“這麼多人,一轉眼就不見了?”盈袖驚訝,“不會吧?不會是有人把他們擄走了?”
“沒有人能在我的京城神不知鬼不覺擄走這麼多人。特別是他們還在我的保護之下。”謝東籬皺著眉頭說道。“而且我派去保護他們的人說,早上他們一行人從住的地方出來,說是要來宮裡看你,他們也沒多想。結果……”
結果到了中午了,他們還沒有來宮裡。
“……我覺得遇樂是回南鄭國去了。要不你派人去西城門打聽一下,看看他們是不是出了城。”盈袖建議道。
謝東籬點點頭,“我再出去找找。”
西城門那處很快傳來訊息,原來早上城門一開。等在那裡的沈遇樂他們一行人就快馬加鞭出了城。
到現在應該已經在百里開外了。
謝東籬如果真的派人去追,也能追上。
但是沈遇樂願不願意回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已經用自己的舉動表明了自己的決心。
她要跟鄭昊生死與共。
“……那她的孩子呢?”盈袖最擔心的也就是這個問題了。
“他們的孩子應該還是會送到我們這裡。袖袖,你幫著多照看一些。”謝東籬坐在書案後頭,一邊翻看從各處送來的軍報。
盈袖知道他們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只得將這件事丟開,問謝東籬道:“北齊那邊有什麼訊息?你確定真的是要打南鄭國,而不是我們?”
“以前還有半分懷疑,但是今天看了這個,我是一點懷疑都沒有了。”謝東籬將最近一份軍報遞到盈袖手裡,“北齊大軍一共有五十萬人。本來說是調集大軍,全面攻打我們北面的興州。我們在那裡只有三萬軍士,本來是根本抵擋不住的。但是你看看這裡,五十萬大軍出動的話,糧草就是一個大問題。但是我們的探子探了很久,也沒有看見北齊有糧草往興州那邊的方向調動過。”
“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盈袖點點頭,“我明白了,那必定是南鄭國和北齊國交界的地方,出現了大量的民伕。”
民伕一般是軍隊的協從力量,運糧,扛器械,挖工事,都是他們的活兒。
北齊五十萬大軍如果都去打南鄭國,那隨行的民伕起碼也得有五十萬。
百萬人大舉調動,根本無法再隱藏了。
所以謝東籬才說他已經沒有半分懷疑了。
但是盈袖的心這時又揪了起來:“北齊五十萬大軍攻打南鄭國,南鄭國還有希望嗎?”
謝東籬搖了搖頭,“希望很渺茫。”
“那我們怎麼能幫助他們?”盈袖拽著謝東籬的衣袖,乞求道:“你一定會幫他們的,是不是?!”
謝東籬緩緩點頭,“我會幫他們,也希望他們能抵擋得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