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急壞了,一不爭氣,眼睛水就在眼眶裡打轉。
如花見小寶那樣,實際上還是有些心疼的,哎!都怪他原來那個不負責的娘,可看到他又要哭的樣兒,心裡一陣煩悶,厲喝一聲道,”不準哭。記住,今兒個以後如果哪個不長眼要再說你沒有孃親或者是欺負你,你就給我打,狠狠打,打不過,就叫孃親幫你打。“哼!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當是病貓了不成!”她說的時候,聲音故意比平時放大了幾倍,要的就是要在下方洗衣服的那群人聽到。別當她不知道,幾歲的小孩會懂個什麼,這還不是那些個無聊的長舌婦教的,今兒個不讓她們瞧瞧厲色,以後說不定還要爬上她的腦袋撒尿呢!
而在下面洗衣服的人一聽到這話可就不答應了嗎,她這話不明擺著嗎?叫她家兒子以後盡情的欺負人,她撐腰!
這不,一個包著灰色頭巾的婦女一下子就蹭了起來,幾大步就邁到了如花的跟前,插著圓滾滾的肥腰,張嘴就陰聲怪氣說道,“哎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是程三郎家的媳婦如花嗎?”說道這裡她停頓了一下,轉頭就呸了幾聲,繼續道,“如花,你看何姐一見到你就高興過了頭,竟把你的稱呼都搞錯了,現在你已不是三郎家的媳婦,何姐竟還這般稱呼你,怕是會誤了你以後的再嫁了,實在是罪過罪過!”說完還雙手合十像是在認真的懺悔,可只要明眼人一看,就能夠看見她眼露諷色,嘴角含著壞壞的笑。
如花可不是笨的,自然也知曉面前這個婦女是怎樣的人,可如花還是要感謝她,因為從她的話中如花得到了一個資訊,那就是她還叫如花,只是不知姓什麼罷了,原本這個問題也問過小寶的,可小寶卻只知道叫孃親。
正當如花還在思考怎樣回答那個婦女時,卻又聽到她繼續說道,“如花啊!剛才是何姐是有些不對,可何姐上來也是有話要說的,你老早就被程三郎給休了,現在還回這裡作甚,回來了竟還這般的教壞小寶,且不說小寶以前是你兒子時不能這般教,更何況你早已被休出門不再是小寶的孃親了呢!”一說完,她像是已經打了勝仗,滿是雀斑的臉早就已經笑開了。
這是什麼話,小寶是她肚子裡蹦出來的,就算是被休了,可小寶還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怎麼能說不是就不是了呢!哎!看來這古代的女人還真是悲催了,離婚後有兒女的人竟連孃親這個名號都撈不到。
“何姐?我看是該叫你何嬸還更體貼些吧!”說著如花還在她身邊轉了兩圈,嘴裡不時的發出‘嘖嘖嘖’的聲音,像是你在嘆息著什麼,“我說,我管不管教我家小寶也不干你的事吧!要說我的不對也應是三郎來說,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外人在哪兒亂嚼舌根子了。”
“什麼叫做嚼舌根子了?我這還不是為了小寶好嘛!”為小寶好?真虧你臉皮厚還說得出來,要是她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了,可人家沒有那覺悟心啊!而是繼續說,“等等,你剛才叫我什麼?何嬸?嬸?對,就是何嬸,好啊,你個死女人,我家兒子還要比你家小寶小几個月呢!你居然叫我何嬸!你……”
都說女人是愛美的,你看這話一出口就把敵人傷得個啞口無言,就可見其威力無窮了,這就叫做‘打蛇打三寸,打人打痛腳’,可人家如花卻還不滿意這種效果,接著說,“不叫你何嬸,叫什麼?你看看你這水桶腰都快肥得成啥樣了,還有就是你這張臉,滿臉雀斑的,半夜都不怕把你自家相公給嚇到,以為是遇鬼了呢!”說完,如花還掩著嘴偷笑了起來,‘咯咯’的聲音,激得何姐都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算你狠。”何姐一甩手,就回頭端起自家的洗衣盆匆匆的離去了,走遠了,才恍若聽見一陣嚎啕大哭聲,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本來如花姑娘看著氣走了那個所謂的何姐,以為是解決了事情,可怎奈又聽到。
“李嬸,你看這如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