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吧。”
白柯說:“父王,樓下大堂的那些人是什麼人?”
“我養著的人,”白承澤小聲道。
白柯噎了一下,說:“那些看起來像是江湖人!”
“他們有本事,有膽子替我殺人就行,”白承澤跟白柯道:“你是我的長子,有些事我要讓你知道了。”
白柯放下了筷子,說:“父王,你要殺什麼人?”
白承澤一笑,說:“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柯定定地望著白承澤,說:“所以那些人全是父王的殺手?”
“是棋子,”白承澤小聲道:“知道什麼是棋子嗎?”
白柯說:“被利用的人。”
白承澤搖頭,說:“是用過可棄的人。”
白柯望著白承澤半天不說話,然後低頭繼續吃菜。
酒樓老闆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跟白承澤耳語了幾句。
白承澤看了酒樓老闆一眼,道:“不見。”
老闆說:“爺,莫姑娘就等在前街呢。”
“昨天剛剛進安府的人,今天就能出門了?”白承澤說道:“安元志真能寵這個女人?讓他買些東西給那個女人送去,跟她把買貨的錢拿回來。”
“是,”酒樓老闆答應著又走了出去。
白柯說:“安元志的女人?”
“柯兒,”白承澤將白柯拉到了自己的跟前,道:“我知道你很尊敬上官勇。”
白柯點點頭。
白承澤說:“可如果他幫的那個人不是父王呢?”
白柯馬上就道:“他幫四伯了?”
“差不多,”白承澤說:“你要怎麼辦?”
白柯的神情一陣錯愕。
白承澤顯得有些受傷,道:“沒想到柯兒你還要想想,才能給父王一個答案?”
“不能把他再拉攏過來嗎?”白柯問道。
“不是我不想,”白承澤道:“是他不願意。”
“為什麼?”
“人各有志,”白承澤說:“他覺得你四伯才是明君之選吧。”
白柯說:“父王哪裡比四伯差了?”
“這個,你得去問上官勇了。”
白柯盯著白承澤看了一會兒,說:“所以你收買了安元志身邊的一個女人?”
“那女人是我早就收買了的,”白承澤說:“只是現在被上官勇送給了安元志。”
“他們之間還送女人?”
“一個女人而已,”白承澤說道:“柯兒,你要怎麼辦?”
“我當然要幫父王,”白柯道:“他若是與父王為敵,那也就是我的仇人。”
“你的仇人?”白承澤笑了起來,“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
“誰說的?”白柯不高興道:“沒有試過,父王你憑什麼認為柯兒不行?”
“為了父王,你什麼都願意做?”白承澤問道。
“嗯,”白柯點了點頭。
“吃飯吧,”白承澤突然就又把白柯往座位上輕輕推了推。
“父王?”白柯說:“你不是要跟我說正事嗎?”
“你現在快快長大才是正事,”白承澤笑道:“對付上官勇,父王有辦法,不用你操心。”
“真的?”
“吃飯吧,”白承澤親自夾了一筷子鴨脯肉到了白柯的嘴裡。
白柯只得又低頭吃菜,心情突然之間就變得沮喪起來。
白承澤輕聲道:“上官勇以前也算是父王的門下,只是他如今有了新的去處。”
白柯又抬頭看向白承澤。
“知道他這叫什麼嗎?”白承澤問白柯道。
白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