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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朕的妃子,你說,會沒有交情嗎?”賀蘭昕提醒,齊遠或者說那身負和親使拿齊媛。
“她死了,昕皇陛下。”齊遠閉上眼,一定要提起這件讓她羞辱的事情嗎?一個女子,被自己的丈夫送去和親,這是何等的可悲,而更可悲的就是,那個丈夫愛上了男子裝扮的她。
賀蘭昕因為齊遠的傷痛而微微一笑。“你怎麼為什麼你能如此順利到達邊境,順利接管軍權嗎?”
齊遠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