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花費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把陣法全部都錄出來,甚至冒著差點自爆的危險。不去研究,反而研究這個或許是從山上掉下來,掉進了地鼎中間的玩意,不是不務正業是什麼。
不過劉洋隱隱的感覺到,這個青色的小球,似乎也不是一般地東西。回頭有時間的話,也要把他好好的研究一下,現在,還是先看禁止的好。
刻畫出來的禁止,足足站了一個籃球場哪麼的大,各種各樣地線條符號。佈滿了整個操場,之前在錄的時候,劉洋只是在想,如何的把這些禁制給錄下來,而沒有考慮別的,只是比葫蘆畫瓢的,故而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刻畫出來的是什麼。
輕輕地上升了10米左右,整個刻畫的部分盡收眼底。劉洋再一次的感嘆這個禁制的複雜,擴大了上萬倍,可是看起來依然有些頭暈,密密麻麻的符號,各種橫七豎八的線條,給人一種非常雜亂的感覺。
好在已經擴大了萬倍,這種頭暈。在劉洋稍稍的運起清虛大法,印堂部分一股清涼的氣息流轉了之後,頭部地眩暈感稍稍的消失了,不過他再也不敢看全域性了,把自己降低到了距離地面1米5的位置上面,只是看一個角落。
這樣下來果然好了很多,頭部不是特別的暈了。線條依然凌亂。各種符號依然繁多,不過總算可以正常的去看了。
這個禁制非常的複雜。比劉洋見過的所有地禁制都要複雜的多,管中窺豹之下,他清楚,哪怕按照現在燒錄的面積,他現在也不可能佈置這麼精細的一個陣法,再擴大上萬倍,不不,應該是數十萬倍,乃是百萬倍才有可能呢,一個籃球場的面積,只是擴大再擴大萬倍的話,也佔地幾平方公里了,不過能不能佈置下來,劉洋心中實在沒有什麼底。
顧不得感慨春風派的禁制強大,劉洋著力地分析這個刻畫下來地部分,這一部分大概佔據了整個燒錄下來的百分之一左右,在他強大地神識下,還是可以緩緩的分析出來裡面的禁制的不同。
陣法,果然是陣法,而且都是陣法中間的高階陣法,在紛繁複雜的陣法中間,劉洋找到了變種陣法的圓形,並且把他們一一的歸位,這多虧了他之前創新的陣法週期表,藉助著這個陣法週期表的,他可以很輕鬆的把這些陣法分別的歸位,甚至只是看了一部分的功效,就能夠找到他的縱軸和橫軸,極大的節省了時間,其實萬法皆本源,高階的陣法不過是稍微的複雜了一點,也麻煩了一點,花費的時間多了一點,弄通了它的原理之後,一通百通。
專心致志的研究了三天的時間,劉洋一部分一部分的把整個禁制的秘密給分別的分析出來,各種的陣法也一一的歸位了,這個石頭上面的禁制果然的厲害,一個籃球大小的石頭,上面居然整合了這麼多的陣法,真不知道當時佈置陣法的人,他們的實力達到了什麼樣的地位。
伴隨著對於進入禁制的分析,劉洋也不再眼暈了,之前的眼暈,是因為接受的資訊太多的緣故,就如同一個雜亂無章擺放著各種書的房間,和一個整整齊齊擺放著各種書的房間,對了,還有索引,同樣的一個人看到他的時候,那種感覺絕對不一樣的,在把所有的陣法都歸位了之後,在還沒有徹底的分析禁制的作用和破解,但是最起碼不再眼暈了。
重新的站在陣法的上空,看著井然有序的陣法的各個部分,他心中的希望也逐步的大了起來,這樣的禁制,很有可能就是進出春風派的禁制,禁制越強大,說不定就預示著裡面的東西會越好,常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如果可以隨便進出的,那麼裡面應該不會有太多的東西,如果是這樣嚴密封閉的,裡面說不定會留下好東西,說不定在裡面,他可以找到千年,甚至萬年功效的靈藥,經歷了崑崙和紫雲宮的收穫,他對於極品的靈藥的需求更高了,上古。洪荒,不知道多少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滅絕了多少優秀地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