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被迫地接受著他,伸手去推開,結果觸及的卻是他結實的胸膛。
跟成年男子比試體力,她顯然沒有半點優勢。
張柯彤在她柔軟的唇瓣上纏綿至極地肆虐,充滿著佔有慾,來來回回地描摹她的唇瓣的輪廓,完全把她視作了自己的所有物。
“你再不放手我會叫保安!”
“哦?”
張柯彤繼續灑脫地挑了挑眉毛,“屆時你想怎樣在你的客戶面前介紹我?舊男友抑或是舊情夫?”
“你這個混蛋!”
林潔伶揚手一個巴掌摑過去,手腕卻被張柯彤反應敏捷地捉住。“潔伶,你的性情半點也沒有改變,還是野得要死。你記不記得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我因為有事回去住的地方晚了,你大發脾氣把菸灰缸砸到我的頭上,結果害我縫了三針?”
“我沒有閒功夫,記住這些陳年舊事!”
他曾經是她包養的男人,她理所當然的有權利衝他發脾氣。
林潔伶倔強地別過頭,並不認為自己有做錯的地方。張柯彤鬆開了她的手腕,那個需要縫針才癒合的傷口,被額角覆下來的黑髮遮擋,但是縱使傷口看不見,她在他心上留下來的痕跡,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抹去。
“潔伶——”
他再次吻了過去,低喚的聲音裡包容了許多複雜的感情。林潔伶有一瞬間的失神,三個月的朝夕相處不是短的時間,那些她刻意不去記起的片斷,經他提醒之後像是潮水一樣湧進了她的心底。
從初見的不愉快,到後來她用錢買下他的三個月。
他們相擁著滾過無數次床單,在海邊的別墅,浴室、臥房,甚至是客廳,他們不受約束地(做)愛,像是抵死一樣纏綿。
他在她生病的時候送她去醫院,徹夜地在她的床前照料。
那樣鮮明的記憶,她怎麼可能忘記得掉?
闊別又重逢的親吻,再一次落在她的唇瓣上,張柯彤輾轉地吮吻著她,像是火焰一樣的溫度炙燙著她的神經,她漸漸地忘記了反抗。四唇相貼,氣息交接,她被他有力的雙臂抱到了桌子上。後背抵著牆身,而他的身體擠進了她的兩腿之間,用雙手勒住了她的腰身。
她幾乎已經忘記了他的氣息。
他用親吻再一次把她的記憶全部都喚醒。
剛結束掉一場客戶會議,她身上還穿著合身的職業套裝,裙子只到及膝的位置。當張柯彤的身體擠進來,她抬起雙腿下意識的便環住了他的腰身,他的身體變得比過去更強壯有力。他的手順著腿部探進了她的短裙裡面,貼著她的肌膚遊移,當他碰觸到她私密的地方的時候,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滾!”
“啟光”集團本年度最重要的客戶會議,答謝餐會馬上就要開始,她作為最高階別的主人一定是瘋了,竟然還有閒心在休息室裡面跟舊情夫偷情!
張柯彤的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他把手收了回去。林潔伶隨即反應過來,底下空空如也,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脫走了她的內褲!他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地掃看了手中的絲質內褲一眼,然後才開口說:“潔伶,晚上在酒店的房間等我,如果你敢把我拒在門外,很快就會知道有什麼後果。”
“張柯彤!”
林潔伶氣得全身發顫,他的手段實在是下流至極!
張柯彤伸手過去撩起她的下巴,再次流露出深沉的目光。“潔伶,對付你這種野得要命的性格,我只能用一些必要的手段。”
“你去死吧!”
把綴著花邊的絲質內褲收進了西褲的口袋,他轉過身灑脫地離開。林潔伶頭頂都快要冒出煙來,她抄起桌上的花瓶朝他的背影用力地擲了過去。“嘭”的一聲巨響,花瓶砸在門板上四分五裂,而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