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那在外揮霍無度的女兒。”
面對他的咄咄逼人,何寧蓱驀然撇開臉,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哀傷與失望。
“無話可說了?”他嘲諷道。哼!她要真有一千五百萬,她老頭幹嘛還為了她挪用公款。
她回過頭,冷眼睨著他,揶榆道:“貴公司在閣下的經營下竟然還沒倒閉,真是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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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送了他一個白眼,冷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肯勤勞點,事先派人調查我親愛的父親大人,那麼你就會發現揮霍掉貴公司公款的人不是我,而是他與現任妻子所生的女兒。”
見他不置一詞地拿起桌上的活頁夾,她出聲阻止他,“不用看了!你手上那份個人資料應該是二十五年前的過期貨,他早在二十年前就已離婚並再婚了。”
“是嗎?”他懷疑她笑了笑,眼光直勾勾地看進她眼底。
根據公司的規定,凡是個人資料有所變動時,都必須向公司的人事部申請更改資料。何大是公司的資深人員,相信他不會明知故犯。
“不相信可以找人去查啊!”她冷眼瞪了回去。
“我會找人查的。”說完,他態度一改,正色道:“不過就算你這張支票是真的,我也不收。如果你真有誠意想令尊解決問題,你唯一可做的只有答應我的要求,否則一切免談。”
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好一會兒,才說:“我相信憑你的條件,你銫對不缺女人。
像這樣的要求,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謝謝你的讚美,我身邊當然是不缺女人。”他滿意地抿嘴一笑。“但我答應我奶奶下個星期一會回老家度個為期兩星期的長假。”他突然嘲諷她笑了笑,“美其名是要我好好休息一下、度個假,事實上不過是一場變相的相親大會。奶奶找來她手帕之交的孫女,老爸找來他大學好友的一雙女兒,想看看三人中會不會有人被我看上。”
別以大夥兒暪著不說,他就會不曉得,等他乖乖回去送死。
“那也不錯啊。”她就事論事地說:“幾個面貌姣好、家教良好的千金小姐等著你親自點召,這是多少男人求都求不到的事,你真是人在褔中不知褔。”
他沈下臉,冷聲道:“你說完了沒?”她以她是誰啊?憑什麼教訓他?
“沒了。”她聳聳肩,識時務地回道。一個人獨自生活這麼多年,她非常瞭解“適可而止”的道理。
警告地瞪了她一眼,他才又說:“我不想結婚,自然對這種相親節目感到厭煩。”
不想結婚?那不就跟她一樣。
“我可以假設你不想結婚的原因,是因為你仍在找尋生命中的最愛?”明知道這話愚蠢極了,但她還是問了出口。
聞言,他先是愣了一下,最後控制不住自己地大笑著。
笑了好久,他才在她的怒目之下,微笑道:“沒想到我不為人知的秘密都讓你給猜著了。請問你是如何得知我正在等待生命中的最愛?”他一改冷嘲熱諷,含情脈脈地注視她。
“誤會了你,我很抱歉,”她有些羞赧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但能不能麻煩你收回你那令人作嘔的眼。”其不知道自己是哪條神經“出捶”,竟然會問出那種白痴的問題。
胡榛蓂戲謔地朝她眨眨眼,隨即又恢復成平時的冷淡模樣。
對於他變臉速度之快,何寧蓱有些反應不過來。
“你答應了嗎?”他又繞回原先的話題。
不答應行嗎?她已經把玉鐲子給收回來了。“真的只要一個月就行?”
聽她這麼問,胡榛蓂就知道事情成了。“不會再久了。”他嘴角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那……好吧!”她咬牙答應,決定不去理會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