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她支支吾吾。
“哪個?”胡榛蓂氣悶地瞪著她,眼光不停在她身上打轉。
倏然,他身子一震,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她胸前瞧。
何寧蓱今天穿著一件v字領的綿質罩衫,領口有些微低,只要稍微彎下腰或躺下,就會微微露出白皙無瑕的香肩。
“呃……我……那個……”何寧蓱絞盡腦汁,想說出一個今他滿意卻又不會讓他生氣、想報復她的話。
胡榛蓂忘情地注視不停誘引他的雪肩,壓根兒就忘了先前所問過的話。最後,他抗拒不了眼前誘人的春色,緩緩俯下身子,開始輕輕吸吮她細白的肩胛。
何寧蓱沒心思注意到他那已經算是騷擾的舉動,依舊在苦思一個不會得罪他的藉口。“那個……呃……就是……”
他換了邊香肩繼續輕吻著,口齒不清地響應著,“就是什麼?”
“也沒什麼啦,只是……只是……”她咬著指甲,不知該回答什麼。“你知道的嘛,有些時候,你給人的感覺有些……呃……有些……”
“有些什麼?”他隨口回著,順手解開了她罩衫上的扣子。
“其實也沒什麼啦。”算了,還是不要太誠實,這傢伙心機深沉、難以捉摸,連些微乎其微的良心都沒有,誰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翻臉。
她心裡盤算好了他會有什麼惡劣的反應,然後自己該怎麼樣應對。只是她等了許久,就是不見他的反應。
“榛蓂?”她柔柔地叫了一聲,心裡對他的沉默納悶極了。
她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得到他的響應,反倒是斷斷續續地聽到粗重的呼吸聲。
她疑惑地順著沉重的呼吸聲音來源望去,不料竟在她自己胸襟看到一顆黑色頭顱,還有正在上演的限制級鏡頭。
登時她驚叫一聲,羞紅著俏臉,急忙想推開他,“你在幹什麼?”
色狼!
“幹嘛!”胡榛蓂慍色地抬起頭,十分氣惱被人打斷。
何寧蓱連忙雙手環胸,掩蓋住誘人的春色。她羞憤地怒瞪他,氣急敗壞地吼道:
“胡榛蓂!”
“做什麼?”不理會她的怒目相向,胡榛蓂又俯下頭,開始朝她耳垂進攻。
何寧蓱一邊推著他的頭,另一手又得遮掩住胸前的春光,一時之間,她手忙腳亂了起來,只能在嘴邊說些毫無建設性的威脅詞,“胡榛蓂!你這個大色狼!大淫蟲!
你再不放開我,我要對你不客氣了!“
胡榛蓂不耐地抬起頭,說道:“你怎麼那麼煩啊!”
“我煩?”天啊!這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正在非禮她耶!她難道不能做些正當防衛反抗嗎?她漲紅臉,忿忿不乎地怒吼出聲:“胡榛蓂!”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煩耶!”難得他有了“性”趣,這女人又老愛打斷他。
“胡……”
“榛蓂!”他介面替她說道。“我知道我的名字取得好,但你也用不著叫個不停嘛。”他一臉無趣地看著她。“你到底想怎樣?”
“我想怎樣?”她當場聲音高了八度,氣急敗壞地吼著:“你竟敢問我想怎樣?
我問你想怎樣才是!“
“問我?”他突然俯首輕啄了下她豔紅的櫻唇,邪邪她笑開了,“你知道的,不是嗎?”
“胡榛蓂!”她手足無背,只能紅著臉大叫。“你別鬧了!你又想威脅我做什麼了?”他邪笑地看著她,“真的我想做什麼都行嗎?”
“當……然不是什麼都行!”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至少現在正在做的這件事就絕對不行!
他咧嘴一笑,“這你大可放心!我做事很有分寸。”
“什…”何寧蓱的話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