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會不小心讓他怒火更高漲。
胡榛蓂氣紅了眼,滿含怒意地質問:“你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這個背信的女人!
“我……”完了!她早該知道不可能這麼輕易地擺脫他,擺明了她就是過於天真,一心認為他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事,絕對不會有空理她。
胡榛蓂雙手掐住她白皙的細頸,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再這麼支支吾吾地打哈哈,我不揍昏你,我的名字就讓你倒過來寫!”
何寧蓱又驚又懼,被他掐得差點不能呼吸。“我……咳……呃……”
見她都快沒氣了,他仍舊狠毒地說:“你再不說清楚,我真的掐死你!”
“我……”她紅了眼睛,委屈得快哭了。她的惡夢又回來了!察覺到頸上的力道有漸漸加強的趨勢,她哽咽地說道:“我……說,你不……要掐死……我……”
胡榛蓂這才鬆開她。
何寧蓱抖著唇,哭聲哭調地說:“我答應過你要充當你的未婚妻一個月以前兩個星期陪你回南投度假,後兩個星期偶爾陪你出席酒會亮相。”
“那你見鬼的去紐約做什麼?”該死的女人!竟敢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我……我以話為……”她可憐兮兮地囁嚅著。
“你該死地又以為什麼了?”他怒氣騰騰地吼著。
“我看到電視新聞還有報紙都說你的公司……呃……有危機,我想……我以為你接下來約兩星期沒有時閒去……”她為什麼要這麼命苦?依他的個性,他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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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真的!”見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沈,何寧蓱根本不敢有別的回答。“榛蓂,你要相信我,我是因為……因為……對了,我去紐約是因為我以前的母校邀請我擔任此次畢業展的評審委員,我沒有騙你,他們早在上個月前就邀請我了。”
為了保有她這條小命,何寧蓱此時也顧不得說謊的後果是什麼了。只要胡榛蓂不要掐死她,要她說謊幾百次也願意。
“是這樣的嗎?”他的語氣輕柔卻又滿是威脅。她以為隨便給他一個理由,他就會相信嗎?
何寧蓱硬在自己在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嬌聲道:“真的是這樣。榛蓂,你要相信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唉,她什麼日子不挑,偏偏選今天回來,當場讓他逮到,她無話可辯!
胡榛蓂聞言,淡淡一笑,隨即又用力擰了她的嫩頰一把,暴吼道:“還敢說沒騙我!我問你,在南投時你承諾我什麼,你還記不記得?”不等地回話,他氣沖沖地又徑自說:“你說不會再撇下我偷跑的!”
她無辜地說:“你那時的意思明明是指在南投的兩個星期內,我都不能再撇下你。”後來的三天是他先走了,所以不能算是她撇下他。
“誰跟你說這個約定只在南投有效?”這女人欠揍是不是?竟敢連他跟她說的話都可以聽錯!
他陰沉沉地將以前說過的話又重複一遍,“我說,以後不準再撇下我,再敢一聲不響地丟下我,跑得不見人影的話,咱們就走著瞧!”
“我……我……”他陰狠的目光嚇得何寧蓱魂不附體,也不敢再說什麼。
“說不出來了?”他冷哼道。
“我……對了!你怎麼會在我家?”才想著要轉移話題,何寧蓱恍然一驚,疑懼地想到他如何進人她家裡。她下意識地看了下四周,忍不住又驚叫出聲,“你對我的房子做了什麼?”
原先掛在牆上的油畫讓人扯下一半,沙發還算乾淨,但茶兒土、地板上到處可見雜誌報紙。
“你不是看到了。”對她怒目相向的質問,胡榛蓂只是聳聳眉,無所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