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翔太的講述,米可利還有大吾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過還不等他們表達出反駁的觀點,翔太便向下壓了壓手,示意他們坐下。
“年輕人就是容易著急,你說是吧,老登。”
茲伏奇木槿雖然對老登這個詞有些無語,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去吧,後方就交給我們打理吧。
不過,可別被女人迷了眼。
算了,我怎麼會說出這樣完全不符合你的擔心。”
看樣子茲伏奇木槿已經看出了自己的想法,那自己也就不再過多解釋了。
“既然這樣,那就分工明確了,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翔太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會議室當中。
“父親!”
“別再多說了,你和他相處應該比我久,你應該相信他才對。
那個小子,從來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不用你瞎操心,我們還是管理好後方吧,哎~事情多著呢。
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你們這群人折騰得散架。”
說完,茲伏奇木槿遙控著輪椅,也離開了會議室。
晚霞照耀的天空上,一隻銀白色的大鳥,在此間極速的飛翔著,沿途過程當中留下一道道銀白色的光芒。
站立於洛奇亞背部的翔太看著下方滿目瘡痍的城市,還有小鎮。
一道又一道的蒼夷從他的眼中閃過,卻沒有引起他的眼中有任何的情緒波動。
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人類自己創下來的惡果。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好像自詡為神了,心中開始滋生一種傲慢。
而在他看來,最愚蠢的一種行為就是傲慢,這種傲慢,既包括財富的傲慢,權力的傲慢,也包括知識的傲慢,學位的傲慢,當然也包括道德的傲慢,宗教的傲慢。
傲慢不過只是愚蠢的一種體現。
一種矛盾的思緒,在他的內心開始蔓延。
“或許,我真的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翔太內心這般想著,一個身影突然閃現在了他的腦海當中,不過這個身影看不清面容,但從體型推斷以及那標誌性的髮型,還有帽子,可以知道他是誰。
“赤紅嗎?我們好像沒有見過吧,為什麼我會記得你呢?
或許是因為你在白銀山的山頂避世不出,符合了我這一刻的理念吧。
但你為什麼會避世不出呢?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在白銀山避世不出呢?
真奇怪,難道是自己身體原本的靈魂的記憶?
還是說原身體主人本身就是一個與主線人物劇情有關聯的人?
可在我前世的記憶當中,主線劇情沒有這個人的存在啊,或許是其他線吧,誰知道呢。
不管了,幹完這一票,去白銀山一探究竟吧,就當是放鬆放鬆吧。”
看著遠處在夜幕下依舊閃耀著繁華燈光的水靜市,翔太找了個僻靜的森林讓洛奇亞降落,牽著沙奈朵的手,使用瞬間移動潛入了水靜市。
水靜市,在看上去並不怎麼受到破壞痕跡的街道上,一隊又一隊的巡邏士兵在路上走著,但他們的步伐並不怎麼正規,隊形看上去也是相當的糟糕。
從其嬉笑打鬧的表現來看,他們是故意為之的。
突然,一個士兵拉動了手上的手雷,朝著一個開啟燈的房間內投擲了進去。
頓時,那個房間內傳來了轟鳴的爆炸聲,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聽著沒有其他任何聲音的發出,另外一個士兵向著這個士兵伸出了手掌。
“哎~真倒黴,又是一個沒有人的房間。
給你!”
“別表現的那麼不情願,願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