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的命運吧!
慘淡一笑,她淡淡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啪”的一聲,手中的木製水杯盡裂。
“他若敢傷你,我定要他萬倍償還!”眸底的寒意驟起,令四周的溫度急劇下降。
“賀。。。。。。”沒到他意是想為她討回公道,心裡感動,更多的則是愧疚於自己對他的猜忌。
“對不起!”她真心地道歉。
“是那個混蛋該死,你道什麼歉?”他氣怒道,“他究竟怎麼傷你了?”
眉眼含笑地,連翹突然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俊逸如刀削般的面頰上親了一記,得意道:“沒有啦,這個世界除了我整人,有誰能整到我?安啦!”
好不甘心他對自己的在意,連翹覺得心裡滿滿的,甜甜的,不自覺露出小女兒的嬌態,送上自己的香吻,搞得穆沙修賀心魂俱失,只得痴纏的目光膠著在她誘人的嬌顏上。自從嫁給他以來,她幾時主動吻不過?要不是知道血侍衛就隱在四周,他早就忍不住把她壓在身下了。
風中突然傳來異動,穆沙修賀即便意亂情迷依然能嗅出百里之外的動靜。一把扛起身邊反應不及的小女人,讓血持衛清理善後,他帶著她展開輕功,疾掠而去。
放棄馬車是有他的考量的,一方面是因馬車的速度緩慢容易被追上,另一方面是由於車輪印不容易消除更容易被人追蹤。龍逍這個混蛋還真是不依不饒啊!這樣都能叫他給吊上,也屬不易了,看來他對連兒也是勢在必得。只不過他的對手是他穆沙修賀,想要從他手裡搶人,根本是痴人說夢!
林中的風呼呼刮在臉上,連翹就算聽不到,猜也猜得到是龍逍的人馬追上來了。穆沙修賀帶著她在林間狂奔,耳邊只得風聲卻聽不到他的腳步聲,看來她丈夫的輕功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扛著她就像扛個空袋子似的。
突然,穆沙修賀腳下停住,連翹被顛得難受,不覺從他背上抬頭,只見遠處有些火光閃動,難道他們被包圍了?
穆沙修賀冷笑一聲,輕輕將連翹放下,自背後摸出弩弓,搭上弩矢,幾十支弩矢連珠炮般發射,箭之所及,慘叫聲起,幾個人影紛紛從馬上摔下。
“哇!賀,你好神勇哦!”連翹崇拜的目光瞧著穆沙修賀。
只見他輕輕一勾嘴角,在她唇上飛快地印下一吻:“這還得感謝你研製的弩弓啊!我只不過在其基礎上稍稍做了些改進!”
穆沙修賀輕鬆地跟連翹對答,完全不把眼前的伏兵放在眼裡。
周圍的伏兵見勢不妙,紛紛抽出利劍,直指穆沙修賀,數聲暴喝齊刷刷向他攻來。嘴角的笑意不減,諷意更深,烏合之眾也敢硬攖其鋒?找死!
丟開弩弓,抽出纏在腰上的軟劍,一把摟住連翹的腰身,穆沙修賀一飛而起,迎頭出擊,身後的追兵還遠,他就陪他們玩玩。
劍光在空中翻飛,銀光閃處血濺五步,慘叫聲不絕於耳,有些甚至來不及出手便向地府報到去了。
眼見收拾得差不多了,瞄準一個空缺在空中急踏幾步,穆沙修賀抱著連翹穩穩地落在一匹馬上,從懷裡抓出一把藥丸塞進馬嘴裡,那匹馬突然一聲嘶鳴,揚開四蹄狂奔起來。
被打得落花流水的伏兵們心生懼意,不敢立即追擊,但想到皇上就在身後不遠處,又不得不裝裝樣子,嘴裡吆喝著,揮舞著手裡的兵器,磨蹭了半天才追將出去,卻始終追不上那匹發狂的馬兒,且讓雙方距離越拉越大!
感受著胯下馬兒不正常地狂奔,連翹猜想穆沙修賀剛才餵馬吃下的定是類似於興奮劑的藥物。想起他曾經對她秘而不宣的隱匿行蹤的方法,不禁暗笑,撒石灰,吃興奮劑,好像都比較下九流,沒想到堂堂格薩太子也會玩兒陰的。
策馬趕上來的龍逍與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