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
凌墨澤問:“怎麼?想轉移話題?還是想跑?”
沐染霜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凌墨澤,腦子裡飛速的轉著,卻始終想不出辦法,現在她還能怎麼辦?都已經在凌墨澤的懷裡了,還不就等同於是砧板上的肉了?
“總之,不管你怎麼說,我那笑就不是嘲笑你的意思。”沐染霜沒再多說,再次說了個清楚明白。
凌墨澤看到沐染霜一副隨時準備赴死的模樣,笑著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你!”沐染霜聽到凌墨澤這麼說,便知道凌墨澤之前是故意鬧她的,立刻想要打他,可是她如今整個人都在凌墨澤的懷裡,如何還能佔據主動權?
蕭絕言自己找到了管家,讓管家幫他收拾出一間屋子來,正準備睡下,剛躺到床上,突然間肚子疼得不行,他即刻的起身,衝去了茅房。
剛出了茅房的門,那痛意再次襲來,蕭絕言立即意識到,自己不拉到虛脫,只怕是出不了這張門了。
蕭絕言喝了點酒,本就是頭暈乎乎的,如今再加上這瀉肚子,幾乎是要了他半條命了,管家得知訊息,當即請了府上的大夫來給蕭絕言瞧。
此時的蕭絕言已經瀉到了脫水的狀態,就這麼躺在床上,任憑大夫給他診脈,過了半晌,那大夫皺著眉道:“奇怪,五皇子的脈象平穩,沒出現任何的異常,為何會鬧肚子到這般境地?”
見府上的大夫束手無策,蕭絕言有些絕望,心下想著,難不成是這凌王府的風水不合?為何他這剛準備歇下,就出問題了?
危急的時刻,蕭絕言想起了沐染霜,他問管家:“管家,王爺和王妃可睡下了?”
管家答道:“應當是睡下了。”
“這大夫也沒辦法,怕是要請王妃來瞧了。”
聽了蕭絕言這話,管家即刻答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去去通傳一聲。”
等管家到凌墨澤和沐染霜的屋外的時候,兩人剛剛把對方哄好,就聽見管家在外邊說:“王爺,王妃,五皇子他突然鬧肚子,請了大夫,大夫說是沒問題,五皇子說想讓王妃過去替他瞧瞧……”
凌墨澤聽了,皺著眉道:“真是不識相。”
沐染霜笑著答:“行了,趕快去瞧瞧,可別出什麼問題才好。”
以往蕭絕言是否在凌王府歇過沐染霜是不知道,這是她嫁過來,蕭絕言第一次賴皮歇在凌王府,她作為凌王府的女主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出問題的。
凌墨澤雖然不情願,可是他也不想看到蕭絕言出問題,便帶著凌墨澤去了蕭絕言的屋內。
等到了屋內,凌墨澤看到蕭絕言一張臉慘白,也被嚇著了,立即走上前去問:“這是怎麼回事?剛開始不是還好好的嗎?”
蕭絕言捂著自己的肚子,就在管家去請沐染霜的時候,他又跑了好幾趟茅房,若是沐染霜再不來,他是真的挺不住了。
沐染霜聽了,當即上前去給蕭絕言診脈,這一診脈,她微微皺了皺眉頭,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沐染霜,蕭絕言看得格外的仔細,看到她皺眉,便問她:“該不會連你也覺得沒問題吧?”
“不會不會,我已經知道病灶了。”沐染霜早早的舒展開了眉頭,隨即從自己的衣袖內掏出了一個**子,從裡面倒出一顆丸子,遞給蕭絕言,然後道:“吃下這個,再睡一覺,就沒事了。”
蕭絕言聽了沐染霜的話,當即接過藥丸,吃了下去,才嚼了幾口,五官都擰到了一起,他問:“這是什麼?怎麼這麼苦?”
“良藥苦口,不是?”沐染霜笑著回答了蕭絕言的話。
蕭絕言沒辦法,管家早早的倒來了水,蕭絕言等把藥吞下去,然後一連喝了好幾口的水。
“我這是怎麼回事?”蕭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