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奉直臉色陰沉,而凌意可卻並未回來,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既不敢上前相迎,又不敢躲開,當下都愣在那裡。
奉直想到她們相幫著凌意可欺負若水,頓時怒火攻心,他不能拿凌意可奈何,就要好好收拾這幾個丫頭,也好警告她。
當下喝到:“都是死人呀!見到主子不知道過來侍侯,若不想待了明個就找牙子賣了!”
幾個嚇得慌忙上前,奉直一腳把佳人踹倒在地:“賤人!誰給你的膽子,竟敢把茶水潑在雲姑娘身上害她!我不過憐惜你姐倆自幼失怙、顛沛流離,所以才多憐惜些,誰知反倒慣著你們了!”
說完又要去踹仙兒,若水慌忙使勁拉住苦苦相求:“公子不可!姐妹們也是身不由己,不過聽從主子的吩咐而已,做奴才的本就不容易,你何苦為難她們!”
奉直想起仙兒是老太太賞的,好歹要留幾分情面,娘又吩咐了不要太為難別人,讓若水處處樹敵,有的沒的都得罪了,受苦的還不是她?
只得恨恨地收住腳,罵道:“雲姑娘求情的面上,我就饒了你們,但是你們倆姐妹罰月錢半年,仙兒禁足一個月,以示懲罰!若再有犯,定當攆出去!”
只要奉直這會肯放過她們,這些懲不算什麼,四個人慌忙跪下磕頭,佳人被踹倒在地上疼得半天起不來,也不敢造次,只好眼淚汪汪被姐扶起來磕頭,眼巴巴地看著奉直,渴望他的憐惜。
奉直卻不理他,直視琴音和香:“我知道你家小姐最信賴你們,但凡做什麼定少不了你們倆出謀劃策,今日之事雖然揪不出你們的錯,但肯定出了不少壞主意!別說你們是凌府的陪嫁,既跟了我,就要守侯府的規矩,這次就饒了你們,若再被抓住定當攆出府去!”
琴音和書香嚇得忙磕頭,水怯怯地說:“公子別再怪她們了!姐妹們也容易,再說我又沒少一根毫毛的。”
奉直怒火更:“你們看看雲姑娘的衣服首飾,都是一起的姐妹,怎麼就能做出這樣的事?這段時間我薄待你們誰了?哪點對不起你們了?為什麼不好好相處過安生日子,偏要勾心鬥角害人,害死她你們就能扶了正嗎?
看他越說越氣,若水氣壞身子,連忙使勁拉了回去關上院門,這才責備道:“公子想讓人人都厭了若水嗎?再說她們還不是聽少***,一昧責備她們做什麼?這件事不要再提了,你就省省事吧,再別讓人恨我了!”
虹兒聞聲出來,看到若水的裝束也驚呆了:“小姐!你怎麼穿這樣的衣服?昨天挑得那身呢?是誰這麼黑的心腸?這不是存心羞辱你嗎?”
若水搖搖頭:“別問了,事情已經過去了,公子剛剛消了氣,你就別提了,快讓小藍和小綠去燒熱水讓我洗洗換了衣服吧。”
去轉頭笑著說:“公子彆氣了,你買的那兩個丫頭果真不錯,清秀機靈、做事妥貼,我喜歡的很,別再想不愉快的事了,走吧,沐浴更衣後我給公子彈一曲!”
凌意可在瑞王府時就已知道奉直把若水接走了,頓時明白是姐姐搗的鬼,今天苦心策劃的一切,不但傷害不了不雲氏,反而陷自己於不仁不義之,以後奉直再也不會相信她了,說不定還會夫妻反目。
天色晚了,於家並未派人來接,凌意可不安地坐馬車回家,也不知奉直會發作到何種地步?可是直到現在也沒見有人送來休書,事情總有迴轉的餘地,再慢慢說吧。
剛跨進大門,就有僕婦在一旁等著:“夫人吩咐了,請少奶奶回來後去她屋,說是有要事相商!”
一場責備是難免的,凌意可並不以為意,嫁過來這幾個月,她早已看出侯府在朝堂上並無多少實力,不過空有其名罷了,還不是要靠父親的權勢,她就算做過再過份,也不會受多大的責罰。
進得屋來,於夫人早已秉退下人獨自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