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強大的氣勁,不俗的術法和武技,還有堅不可摧的軀體,然而阿修的刀卻是這世上最為鋒利之物,恰好是他的剋星。
氣勁,術法。武技對他都毫無效果,只有這副軀體能夠略加抵擋他手中的那柄刀,在這麼下去自己少不得要死在他的刀下了。
“嘿,遇到對手了。算我運氣差,那隻兔子的事我就不管了”,
“泰坦,我們走”。
足尖一踏倒掠而出,他雖然十分情緒化,但並不是只會蠻幹的蠢貨。
事實上他很少真的失去理智。
刀魔阿修淡淡一笑身子一斜貼身而上。傑斯泰坦倒掠再現,但他卻後發先至,轉瞬間刀鋒就已經逼近。
“嘩啦”,
然而一道波紋在傑斯泰坦身後盪漾而出,水流匯聚成一道門當空撕裂開來,透過那道門隱隱可見黑壓壓的天空和蔚藍的海。
“媽的,這傢伙真是纏人”,
傑斯泰坦罵了一聲飛速倒掠隱入門中。
阿修嘴角勾起,手掌輕輕一拍狹長的刀鋒立時發出一聲風響旋轉著飛了出去刺入門中,和傑斯泰坦的身體,波紋盪漾的水門一同消失。
那道門隨即和傑斯泰坦一同消散,四周的水汽平靜下來。
約莫一刻鐘後又是一道水紋盪漾開來,一閃而逝,狹長的刀鋒飛掠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血痕飛回阿修手中。
刀尖上滴滴鮮血落下。
阿修抱刀一笑回頭看了一眼左側的山峰。。。。。。
“諾,兔子,畫好了”,
梵高將畫筆和刷子在水裡蘸了蘸,口中嘖嘖有聲,似是在品味著什麼。
“哈哈,這麼快,不愧是畫家。。。。。”,
大兔沒有說完,他只是往前走了兩步就看到了梵高身前的畫板。
那畫板上沒有鎖道,沒有化血池,也沒有魔窟,紙上畫的是一間咖啡室,一名嫵媚的女子翹著腿坐在桌前正在看著什麼。
這幅畫不可謂不美,尤其是畫上的那名女子,其嫵媚誘惑,高貴典雅透紙而出,但此時的大兔卻是氣的渾身顫抖。
“你這個白痴,你畫的是什麼?我讓你畫的是這裡的地形,魔窟的位置,找到血棺裡的那個嬰兒,你這個白痴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額。。。。兔子,小聲點,這裡是天魔山”,
梵高不得不出言提醒他。
“你這個混蛋,不要想糊弄我,給我繼續畫,不然我砍死你啊”,
大兔氣的抽出小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真的恨不得一刀摸了這個白痴畫家,兔人族可是廢了很大力氣,讓獵神一脈承擔了極大的風險才把他帶進來的,要是最後帶著這張素描回去厲鬼森林的兔子一定會把他亂棍打死的。
“哎,兔子,別激動,別激動”,
梵高伸手揭開畫板最上面的潘多拉素描,下面第二張白紙上赫然是下方的地形,惡魔巢穴的分佈,鎖道,化血池,魔窟的排列,血棺的位置都無比清晰。
梵高聳了聳肩:“早就畫完了,覺得無聊就畫了潘多拉的畫像,和你開個玩笑”,
“老實說,兔子,你真是缺少幽默感”,
大兔臉上肌肉抽搐,恨不得一刀把這個畫家捅死。
“媽的,你這個蠢貨”,
大兔捲起天魔山的地形圖,但就在這時一刀刀芒破空而來,沒有風響,沒有刀鳴,刀芒毫無徵兆破風而來,在那懾人的氣勢下大兔心中一驚,呆呆地看著那一閃而來的光。
“躲開,兔子”,
危急時刻畫家一把推開兔子,刀芒擦身而過,一聲鏘然聲響,身後兩塊岩石被攔腰切斷。
阿修嘴角勾起,握著狹長的